她笑着说完这话,就带着沈皎皎转身进去,没再看气得脸黑的秦子宴。
后院。
病人已恭候多时。
老太君对外宣称是老寒腿复发,但实则是新病旧伤同时发作,已经在床榻缠绵数日,神智都不大清醒。
若非已经这么严重,从不站队的严阁老也不会松口用萧河举荐的人。
严家的子女都回来了。
或许是知道老太君命不久矣,赶着回来见她最后一面。
“这位就是京中近来‘声名赫赫’的神医?”
萧河最近的动作,朝廷内外都有耳闻。
不过多是权贵间茶余饭后的笑话。
“父亲真是糊涂了,竟找了个女人来!”
严阁老的长子今年四十,未在朝中为官,但为人机敏老辣,也自负轻狂。
“这么年轻的女子,看起来恐怕都还没有宿儿大,她怎么给祖母看病?”
旁人口中的严宿,是大房家的公子,今年二十有五,本在国子监准备明年的春闱,要晚些才能到。
“你……会医术?”
严阁老看见她,也有些犹豫。
萧河说得天花乱坠,他又别无选择,才同意用他的人。
可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可能不太明智。
“相信阁老也明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事态紧急,不如先让我看看病人的情况。”
她淡淡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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