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给你的。”
萧易寒不耐烦地催促。
“哦。”
桑凌音忙从荷包里翻找出生肌膏,放到萧易寒的掌心。
萧易寒打开盖子,用木片蘸取少量生肌膏,轻柔地涂在桑凌音脸颊的伤口上。
边涂边轻轻地吹着,生怕他粗手粗脚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
萧易寒那如雕刻般俊朗的脸庞贴得她很近,只要稍稍转头便能贴上。
桑凌音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也从不知萧易寒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微凉的风带着淡淡的木兰香划过她的脸上,也浮上她的心头。
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那一刻,她只觉小鹿乱撞,脸也微微泛起了红霞。
她眉目流转,荡着水波的眼眸与萧易寒深邃且带有侵略性的凤眸对上。
萧易寒很想透过这双剪水般的双眸,摸清她内心深处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却被她不经意间害羞的撩拨了心弦。
一时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主人,人已经带到了。”
管财的声音打破了这略带暧昧的气氛。
她慌乱起身,不注意打翻了萧易寒手中的生肌膏。
萧易寒叹了口气道:“可惜了,这可是太子送的。”
桑凌音强压悸动,恢复神色道:“无碍,一道疤而已,落便落了。”
萧易寒勾了勾嘴角道:“那可是太子,有他做倚靠,平步惊云。”
桑凌音这一日都觉得他很反常,话里带刺儿,现在似乎猜出些一二,难道他一直在试探她的忠心?
“殿下,何出此言,当日既然已经与殿下达成协议,自是殿下的人,怎会无端投靠他人。”
萧易寒从桑凌音的话中只听到三个字,不经意地勾了勾嘴角,“你记住今日的话,无论何时何地,你只能是我的人。”
桑凌音郑重点头,打从她回到萧黎那日起,她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就算他日萧易寒要她的命,她亦是心甘情愿给得。
“好。”
萧易寒满意一笑,朝候在外面的管财吩咐道:“管财,把人带上来。”
管财得令,押解一人进入正堂,呵斥道:“跪下。”
那人见到萧易寒已经腿软,不用吩咐,便哆哆嗦嗦得跪在地上。
“此人你可认识?”
萧易寒问身旁的桑凌音。
桑凌音定睛瞧了瞧,这人不就是当年审她叛国案的大理寺卿傅长礼,如今她已不是桑甜儿,她该说认识吗?
桑凌音摇头,称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萧易寒并不意外,继续说道:“那桑甜儿,你是否听说过。”
桑凌音心里微微颤了颤,好多年没听过自己的名字,突然有人唤出,还有些不太自在。
不过她面上并未显露,柔声道:“听说过,据说五年前勾结边厥,死在了流放的途中。”
萧易寒听到此话,怒火中烧。
“啪~”
他的臂力惊人,手掌重重拍在桌案上,桌子竟被拍得粉碎。
跪在地上的傅长礼更是吓到连连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管财用力踹了他一脚,“把当日说的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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