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你是不是社恐啊。”
凤梓潼将茶推递到季司寒手边,眼底蓄着笑意。
“社恐是什么意思?”
季司寒耳尖微红,他接过茶,轻抿一口,唇齿见都留着清香。
方才吃过糕点的甜腻味道,也被压了下去。
“就是怕生,不敢随意跟人说话。”
凤梓潼趴在季司寒面前,神秘哉哉道。
季司寒捏着茶杯的指尖泛白,对凤梓潼的话语默不作声。
凤梓潼见人又不理她了,也不自讨没趣。
于是她简单道了别,起身合门,在院子里叫上白新盛,一起往徐先生家赶去。
到的时候,徐先生正在拿锯拉一块木头,木头被刻成方正状,看雏形像是块匾。
白新盛不懂凤梓潼为什么非要来找徐先生,明明他都已经给她说徐先生为人孤僻古怪,不好相处了。
但凤梓潼此行则是想要向徐先生讨问一下,二十多年前,他儿子含冤而亡的经过。
她的下意识直觉告诉她,徐先生儿子的事跟鬼宅和鬼林的诡异之处,脱不开关系。
“先生,这是我们东家。
昨儿那块匾就是东家让我来做的。”
白新盛堆着笑,试图给徐先生打招呼。
然而,回应而来的依旧是有节奏的锯齿声和木头因放的不稳而挤撞的声音。
“姑娘,我都说了,徐先生他脾气古怪。
您干嘛非要来自讨没趣?”
白新盛附在凤梓潼耳边。
凤梓潼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随后,她朝徐先生一礼,道:“不知先生可愿同我讲一讲令郎的事?”
凤梓潼话音刚落,只听得“轰隆”
一声,正在锯木材的徐先生陡然直起身子。
木板被他掀翻在地,断裂成两半。
“滚!”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徐先生顾不上什么仪态,封魔了一般,拎起清扫木屑的笤帚便要往凤梓潼和白新盛两人身上打。
他儿子的死是他心底的刺。
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愿意面对。
“徐先生!”
“你难道不想为你含冤而死的儿子翻案么?你难道不想让害你儿子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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