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捏了一个诀,将指尖的那一团白光打在了她的伤口处。
白光顺着伤口进入她的体内,极大地缓解了一下她的痛苦。
与此同时他也现了一丝不对劲,“这个好像不是普通的溃烂吧?”
他眯着眼睛又将伤口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突然反应了过来,“这是蛊!
会是谁给她下的蛊呢?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还未等他想通事情的来龙去脉,大主教就闻讯赶来了。
花飞白对他的到来稍感惊讶:“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大主教拉着医师就询问他女儿的情况。
医师回答说:“大小姐的伤很严重,暂时还查不出病因。
这些天最好待在床上静养,哪里也不要去。”
大主教焦急地问:“那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康复?”
医师为难地说:“这个也说不好,少则半个月,多则数年。”
“半个月!
这不行啊。”
大主教面色凝重,“医师,您就不能想想办法,让她早点康复吗?”
医师摇摇头,说:“实不相瞒,大小姐的这种病还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根本找不到病因,我也没有把握啊。”
大主教眉头紧皱,脑海中苦苦思索的却不是琼琚的病该怎么治好,他在思考的是神女献圣水是整个祭典的核心部分,但琼据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是不能出席祭典了,如果是这样,那么神女的位置又该由谁来顶替呢?
他朝着屏风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离开了。
有花飞白的暗中帮忙,琼琚很快就睡着了。
琼据身边的人也就都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花飞白面色凝重地对空云说:“琼琚是被人下了蛊,你跟她接触这么长时间,就没听说过她跟谁不合,有谁要害她吗?”
“出家人不能议论是非,但是如今事关人命,我也只能破例一次了。”
空云说,“琼琚为人不错,非要说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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