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声陈伯,你也听陈伯一句劝,这猪肉左右是你捡的,倒不如破财消灾,割些散肉,分给大家伙儿,免得到时人多口杂,谣言满天飞,你日后可是要娶媳妇的人,这名声坏了和地痞流氓有何异?这方圆百里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没两年你也快及冠了,做事得给自己留点余地。”
不愧是当村长的人,这番话陈永河说的苦口婆心推心置腹,一副好言相劝的长辈模样。
如果是原身在可能真就服从陈永河的安排了,但可惜此时在他们面前的人已经换了个芯子,楼谪有自己的坚持,态度仿佛一块冥顽不灵的硬石。
“陈伯,不是我不愿意给大伙儿分享,往年我打到大货时也没少了乡亲们的,
我就直说了吧,我现在欠赌坊五百两,还不上债是要被砍去手臂的,这猪我是准备卖了还债的,一块肉都留不下来,还是说我将肉分给大伙儿,大家能帮我还了这五百两债务?或者是照顾失去手臂的我?
还有昨日李晟劝我行赌之事我实在气急,这赌博害人,既然舅舅舅母也说了疏于管教,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有义务帮忙管教,我不想晟弟误入歧途何错之有?谁不是一片苦心啊。”
“你说对不对啊晟弟?”
楼谪笑眯眯地看向战战兢兢坐在椅上的人。
李晟浑身颤了颤,害怕地点了点头,嘴唇嗫嚅着:“对,你说的对。”
“你!
你!
你颠倒黑白!
岂有此理!”
孙大花气得又伸手指着楼谪,被楼谪那双透彻的黑眸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后,不自觉收回了指着人的食指。
陈永河皱了皱,“楼小子,你太年轻气盛了,这些事并不是你三言两语卖卖惨就可以混过去的,你看看你舅舅一家人身上的伤,这事是可以去县城报官将你抓起来的,我们也是看你年纪小不懂事,留有余地,你要是一直这个态度可不行的。”
李成那双绿豆眼鬼机灵地快旋转两圈,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就是!
楼大你别不识好歹!
我们治不了你,官兵还治不了你吗?”
“那报官吧。”
楼谪浑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刚好让县老爷帮忙清算一下你家占用我家土地房子资产的钱,我也到年纪了,按约定该拿回来我爹娘辛苦一辈子赚的资产了。”
孙大花忽然激动起来,“哪还有钱啊!
你家的钱早就用完了!”
楼谪颇有兴致地看向孙大花,“噢?那舅母现在住的地方是哪里?舅舅整日耕种的地方又是哪里?遗产不是你说没就没的,您非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们就干脆白纸黑字对簿公堂好了?至于对你和舅舅今日的误伤费用,等你们把我家钱还回来,我自然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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