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问题让赵逾的脸霎时染红。
他的出点是好的,但剑走偏锋,一不小心低估了江玿的水平。
他慌乱找补:“或者看看别的也行。”
江玿虽然表达比较白话,但文学造诣也没有低到要重修高中必读书籍。
人在阅读过不同类型的作品之后是能现自己的倾向的,如同她的审美一样,她爱好小众,不讲求主流。
她偏偏不喜欢脚踏实地的东西。
唯美主义为艺术而艺术,捉摸不定的概念还有大量飘渺的外部意向都让她着迷。
装睡做梦,大概就是她想抓住的感觉。
她读了济慈的作品,从简单的“颂”
到抒情的诗,虽说有些门槛,但仍能半知半解地咀嚼。
赵逾在旁边安利王尔德。
这个名字放在任何领域内都不陌生,江玿却咂了咂舌,实话实说:“看不懂啊!”
一方面她是诚实,另一方面她是真实。
在人人都讲求完美的今天,直率地袒露缺点和不足,赵逾顺着窗外直射的美好光线,直面她,状似不经意地翻着手上的书说:“之前你没找到的书,有在我舅舅那里淘到吗?”
他说的是之前介绍舅舅开二手书店的事。
“没有。
感觉水平太高了,我可能需要慢慢来,先看点别的。”
她弯弯眼睛,淡淡一笑,嘴角的梨涡若影若现。
末了,还是道谢:“有需要我会去的。
谢谢啦。”
赵逾“嗯”
了一声,默了一瞬,突然去叫她:“江——”
江玿接了个语音电话。
“喂?什么时候?今晚?知道了知道了。”
她挂掉电话,把眼神分给旁边的男生,“你说什么?”
赵逾问:“你今晚有事?”
“算是吧。”
勉强的回答,有心人听来是重要性大打折扣的效果。
赵逾问她:“可以不去吗?”
江玿在书页间夹住书签,合上整本诗集,抱在怀里。
她认真地看着赵逾,眼神里一半写着不解,一半是濒临“你在教我做事”
的狂躁边缘。
“为什么?”
江玿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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