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瞒不住。
从她和元昱决定冲去医院的那一刻,其实钱永年已再没办法回元昐身边。
所以这条埋伏了好几个月的线,就这么断了。
在此之前,钱永年已经陆续得到一些材料,不过想要以此钉死元昐,还差得远。
所以她需要外援。
叶昔将事情一说,小五月认真地听着,听完了,有些为难地道:“企业贪腐本就难查,公司查员工居多,可元昐现在是董事局主席…我是说,立案是可以案,但怕就怕忙乎半天,正主没搞到,翻出来几个小萝卜头顶罪,这事儿就过去了。
除非…”
“除非什么?”
小五月道:“除非你铁证如山,又得到她阵营的内部人士配合。
可那些都是一丘之貉,谁会配合你。”
叶昔皱起眉头。
绕来绕去,又绕到了钱永年。
想来类似的讨论元昱和三个秘书早就共同论证过,才让钱永年投靠元昐,以牺牲资源和名单作为投名状。
钱永年甚至不惜和岑宁分手,以完成任务。
只是岑宁不乐意,把事情全部搅和了。
但将心比心,谁乐意让自己在乎的人涉险呢?
“叶昔,”
小五月和叶昔也算共同战斗过,见她沮丧很不忍心,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
如果你们的猜测成立,那她绝对不止有金钱上的问题,我们一定还能从别的角度找到破绽。”
“嗯。”
叶昔叹了口气,看向晴空下的花园。
天气是很好,但她的心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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