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沉迷上呛鼻的烟,也爱上锋利的剪刀割裂头的声响,情绪最崩溃的时候,她拿着刀将长剪得稀碎,甚至在自己的腿上划过几条血痕。
“书悯,不是我不想见他,是不能。”
“如果我同他再有瓜葛,我的父母会因为我受到牵连。
你们这样的家庭,我攀不起。”
……
望京,靳园。
靳镇北独自复盘着和郁书悯的棋局。
申毅踏入书房,同他说笼中的雀不见踪影。
他眼皮子未抬,淡淡地说:“是我放走的。
他既然那么渴望走,那我就让他飞一会儿。”
“等君朝接管靳氏,他也没什么用了。”
话音落此,他找到棋局的漏洞,补上绝杀一子,红方又起死回生。
遗嘱上,一直都是写着靳君朝的名字。
起初,申毅也不懂靳镇北为什么要准备两份,也不懂他为什么要将假的一份故意透给靳淮南看。
那时,他说:“我已经养废一个儿子,他不能。”
若让靳淮南知晓自己渴望的一切都落在自己儿子身上,他说不准会将矛头指向亲儿子,故意冷落和放任。
于是,他故意露出“靳淮”
二字,营造假象。
让靳淮南深信不疑他偏心靳淮铮的事实,然后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靳淮铮的身上。
而靳淮铮也因所谓的约定,同他抗衡。
就凭裴琼枝的手段,怎么可能将那件事毫无痕迹地压下去。
从始至终,都是靳镇北在背后推波助澜。
原因无二。
配不上。
自那一日,郁书悯即便碰到了温思暮,也没再打招呼。
如她所愿,不再去打扰她好不容易恢复宁静的生活。
时间走得快,一转眼进入四月。
她们将要军训。
郁书悯的账号突破二十万粉,有时在图书馆都会被同校生偷偷拍下。
她颇觉困扰,后来干脆宅在宿舍里学习。
“咦,书悯你在宿舍啊?!”
周弋楠哼着小曲回宿舍,开门的时候看到在阳台收衣服的郁书悯,略显诧异,仿若见了鬼。
郁书悯也觉一头雾水,神情懵懵然道:“我一直在宿舍啊。”
周弋楠怀疑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挠了挠头,困惑道:“那我刚刚还在宿舍楼底下看到你跟一位男生走一起,我五十米冲刺跑上来分享八卦呢!”
郁书悯本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躺在床上翘腿玩手机的何颂轻飘飘地道了句:“克隆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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