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扫过,不由自主地被立在旁的古筝吸引。
琴身蝴蝶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让她忍不住感慨:“表姐,这谁送你的古筝啊,也太漂亮了吧!”
郁书悯恰好弄完妆造,长半扎,尾卷度恰到好处。
妆容突出她骨相优势,面无表情时百花肃杀。
自那日离开樾棠公馆,平日里再难从她的眉眼里捕捉到一丝笑意,即便是弯了弯唇,笑都不达心底。
“我不知道。”
郁书悯双手拖着裙摆,从卧房走过来,目光落在那张古筝上。
她一眼认出这是百蝶图,量少,得提前预定,造价至少八万。
她震惊之余又觉得困惑,谁会送她这个。
身边知道她会古筝的人也很少,孟慈航,严承训,傅羲燃,还是他,靳淮铮。
她不可能直接问靳淮铮。
所以,她给孟慈航、严承训还有傅羲燃都了消息,旁敲侧击地问他们。
孟慈航和傅羲燃回消息快,说自己都送了什么。
不是他们。
几秒后,严承训回复:
[上回拍戏,见你会弹,就送你这个了。
]
答案呈现在眼前,郁书悯却没有解开困惑的轻松,心里反倒空落落的,满心期待再度跌进谷底,嗤笑自己到底在幻想什么。
“是谁啊?”
靳安好凑近问,郁书悯稍整情绪,唇边挂抹淡淡的笑,“是表叔。”
话落,她视线移回琴身上的蝴蝶。
暗叹,她心里的蝴蝶却死在一场风雪夜。
收到郁书悯回复的“谢谢”
是在两分钟后,严承训将手机搁在茶几,推至靳淮铮的面前。
随即形容懒散地靠坐在沙,环顾他家露台的景致,道出疑惑:“明明是你去年找人定制,现在为什么要让我应了这件礼物?”
去年四月,电影展结束。
靳淮铮看到郁书悯弹古筝的照片,原本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有一次出差路过古乐器店,就想定制一张琴送给她。
闻言,他捏钳拨弄炭火的动作一滞。
他今天戴了一副眼镜,稍微藏匿眸中显露的情绪,良久后,他才说:“做错了一件事,惹她不高兴,还是不想在这天让她败兴。”
这是靳淮铮所能想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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