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禹挽尊:“不就是象棋嘛,本少爷我天资聪颖,悯妹妹你给哥哥两分钟看个入门视频。”
话落,还差人跑一趟,去拿了盘新象棋过来。
商禹紧盯着手机里两分钟成视频,眉头皱成川字,默默感慨,小姑娘真不好照顾。
一条楚河汉界,郁书悯和商禹面对面而坐。
旁人续续围过来,靳安好更是趴在两人中间以便看个热闹,殊不知这一幕都被靳淮铮收入眼中。
外套搭在椅背,薄背宽肩撑起山本耀司黑衬衫,卓然而立在落地窗前,依稀能望见湖心亭里一群人围拢的画面。
傅羲燃姿态懒散地靠坐在黑色转椅,边摸下巴边琢磨说:“所以,你年后要入职靳氏,远征的事暂时都交给我……这么突然?”
“你不是一向不插手靳家的事儿吗?”
傅羲燃倍感疑惑。
坐沙玩手机的严承训觑他一眼,替靳淮铮回答说:“是靳二哥去世,姑父年纪大,集团里的那群老狐狸会安分守己?”
不知是想到了点什么,他冷冷笑了声:“大嫂背靠裴家。
但裴家这几年经营不善在走下坡路,如果靳大哥能拿下靳氏,裴家也能从中吸血,讨点好处。”
傅羲燃恍然大悟:“所以,老爷子是想要拉个人平衡局面。”
靳淮铮便是那枚平衡局面的棋子,但短时间内,势必举步维艰。
他在靳氏,没有根基。
严承训承诺言家会帮他,于公是因为随着他姑姑的离世,言靳两家的关系必定会被裴靳冲淡,是不利于言家锦上添花。
于私,是他个人与裴家有过节。
三家陷入僵持,唯独家暂时游离局外。
傅羲燃一语点破,开玩笑说:“那等商仪回来呗。
你们从小一起混的,感情好,要是结个婚,家指定帮你。”
靳淮铮没说话,神色肃然地递一抹眼神,让他自己好好体会。
严承训笑了,跟傅羲燃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商仪,忘了她为什么一直待国外不回来。
况且最近家内部也不太安宁,商禹说他妈养在外头的男人弄了好大的动静,想登堂入室。”
“不自量力。”
傅羲燃嗤笑,“伯父和伯母的婚和利益捆得太紧了,多少年过去了,离不了一点。
还得是嘉桀的妈聪明,也没讨什么名分,老爷子才会多照拂了点。”
……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靳淮铮在旁默默地听,心里却在想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
这盘棋,他必须是胜者。
只有这样,才能借势扳倒靳淮南,让他罪有应得,又不会影响到靳氏的展。
更重要的是,确保郁书悯能得到遗嘱上给的,他也算对得起靳永铖。
“四哥,你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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