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窦绿琼幼时以“姐姐”
称,后来长大晓事了,才改唤母亲,只是私底下无人时,仍亲亲热热地叫姐姐。
窦夫人名唤齐敷,柳叶眉,芙蓉面,浅淡妆,饶是岁月荏苒,也依稀可见当年风华。
只是现时,峨眉微微蹙着,笼上淡淡忧愁。
座下窦绿琼并未察觉,倒是兴谈起上午画舫上救了她的蓝衣男子。
“姐姐你知道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艳绝的男子,就是潘安在世见了他,也羞于临镜了。”
抱雪年纪小些,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是吗?”
齐敷脸上笑容勉强,心中想着事,便也随口应和:“那此人家在何处,春秋几何呢?”
窦绿琼皱着小脸,摇摇头。
“琼琼不知。”
“不过与他同行的男子说,他的年纪能做我叔叔了,奇怪,面上竟看不出来,我还叫了他哥哥呢!”
窦绿琼以为是,作叔叔者,应当比爹爹小一些,可爹爹今年刚过四十大寿,那人想来也三十五六了。
怎么会那么老呢?窦绿琼想不通。
齐敷没说话,只是施了个眼神给一旁的大丫鬟撷月,后者会意。
“啊对了!”
窦绿琼才想起来似的,猛拍脑袋,“我听见那人叫他伯瑗。”
齐敷浑身一震。
“伯瑗,卫伯瑗?”
结合窦绿琼方才的描述,齐敷急急命撷月拿着画像出来,惊疑道:“可是他不曾?”
窦绿琼伸一看,重重点头。
“正是。”
“姐姐怎么有他的画像?”
齐敷檀口吐出一股浊气,微微闭眼,心想,竟有这样的缘分,难道是天意?
罢了,就是没有,也不是她一介妇人能更改的。
遂把上午卫家遣人上门提亲之事徐徐与窦绿琼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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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个风暖艳阳天,又逢国外使臣进京,好不热闹,凡家中无事的,都携伴出门游玩去,其中就包括窦绿琼。
窦老爷亲送女儿上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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