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紧要,长夜漫漫,正愁没地荒废,纪鸣舟不着调地跟她开玩笑。
“你明日要返工”
“明日是明日,我只活在今日。”
纪鸣舟把伞给她,贝静纯连连摆手,石澳极有可能是晴天。
“伊莎贝拉,伞是借你的,要还。”
“要是来不及还,你又急着用怎么办?”
贝静纯还是不想麻烦对方。
纪鸣舟心里苦笑,自己艰难地找到下一个和她见面的理由,就被这么推却了。
他最清楚自己,从第一眼看到贝静纯,便觉她颇合眼缘。
在灾难面前,于最短时间里战胜恐惧,做一位逆行者,是一个多么勇敢的姑娘。
更不用说,后来和她的因缘巧合,对她了解逐渐增加。
不知何时起,他做唔到无视她的存在。
纪鸣舟在辗转许久之后,彻悟:贝静纯是他这年人生里唯一有过这种特殊好感的异性。
她不讲话,他也不讲话。
贝静纯轻轻抖落书包表面的水珠。
“伊莎贝拉,”
纪鸣舟问,“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话题忽然跳转,贝静纯动作顿了顿,只听他继续说,“我没有女朋友。
读大学时我爸爸病逝,阿爷在疗养院休养。
家里有妈妈、大家姐和读中学的妹妹,氛围很和睦。
最近她们无时无刻都在催我结婚。
不再做点什么,我现在连家也没法回,阿妈也不认我。”
“纪鸣舟”
贝静纯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境况很特殊、也很艰难。
我没有家人,只剩下去世的、决裂的,不知所踪的。
说实话,直到这一秒我仍觉得自己会孤独终老。”
“伊莎贝拉,你指的现在,是最坏的情况吗?
还能有更坏的情况吗?贝静纯摇了摇头。
“让我猜猜,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
贝静纯想了想,“能用钱解决。”
纪鸣舟闻言,松了一口气。
恰好,他还算有点资本,或许能帮她从此否极泰来。
他甚至想直接问“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了就不用再找什么见面的理由,也不会再让她淋雨。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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