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开博回去了,她也从曲宅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两个月后。
她坐在街边的一个理发店里剪头发,小五急忙跑进来说,“狗哥,黄牙跟人干起来了。”
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问,“战况如何?”
“黄牙叫我来叫你!”
小五着急的说。
她悠哉悠哉地吹口哨,“不去,让他打!”
她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
小五立马急了,“哥,黄牙虽然总跟你唱反调但是今天不去的话,他就要被砍死了!”
“以后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她眉毛微挑静静地盯着他。
他立马点头哈腰地说,“听你的,这条街以后哥你说了算!”
她满意地笑了笑,付了钱直接跟小五赶往目的地。
黄牙被砍了好几刀已经奄奄一息了,其他几个兄弟还在负隅顽抗。
“打架不叫我!”
她随手抄起一根棒子准备加入,其他人闻言立马冲向她。
“等等!”
她突然大喊一声,“我们是四爷的人,你今天动了我兄弟就不怕四爷来找你们算账?”
“是这个狗东西找死,敢挑衅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对面的寸头不屑一笑。
“哥,咱们都这么熟了,这狗东西是我兄弟,要不看在我面子上放他一马?”
她笑着说。
“兄弟,我知道你仗义,但还是要看我们大哥答不答应。”
寸头指向不远处坐着喝茶的男人说。
她笑着屁颠屁颠地跑到男人面前坐下,自来熟地打招呼,“一飞哥,我兄弟有眼不识泰山,请你不要跟他计较,你看他已经踢到铁板上了,要不留他一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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