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连说带比划,将自己在书上看到记下来的酿酒方子细细讲给他听。
老胡听着听着神情逐渐认真起来:这法子,真能酿酒?
如玉点点头:您若不信,赶明儿找来这些材料试试,高粱价低,这样酿出来的酒也便宜。
老胡当然知道高粱便宜,他方才那一问更多的是吃惊,作为一个老酒鬼,如玉一细说他便知道这法子能成。
为什么给我?
且不说她一个闺阁女儿怎会知道这样的酒方,只这酒方给了自己,卖也好,找酒坊合作也罢,将来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见对方信了,如玉心下松一口气,缓声道:这一路上多亏胡爷您照应着,我们一家子才能全须全尾的走到现在,往后的路还长,得劳烦您继续费心,便想着给您这方子报答。
老胡摸摸酒葫芦,之前数日相处,他倒是没发现这位二小姐如此有心。
说是照应,其实他也就是没有苛待罢这些人罢了。
他年岁大了,既没有那往上爬的野心,也没有多少钱财、美色上的欲望,唯好一口酒,如此想来,这小丫头真真是送到他心坎上。
好,我老胡就接了你这份礼。
老胡应下,想了想又道,等到了漳州再同我细细写来。
如玉心下一喜,她都做好即刻写下来的准备了,没想到老胡会这样说,这便是承诺他会平平安安护着焉家人到漳州。
越往南边走,山上的野果子倒是多了,有老胡照应着,如玉他们也没怎么饿着。
就是这气候闷热,走一会一身的汗,衣裳湿了干、干了湿,穿着难受。
鬼天气!
妈的!
顺子脸晒的通红,满口抱怨,老子人都他妈臭了!
再忍忍吧,很快就到镇上了。
老胡道。
王守亦是一脸暴躁,刚要开口,忽听一声惊叫。
鬼叫什么?!
他挥鞭子欲打,却见如玉指着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满脸惊喜:皂荚树!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颗碗口粗的大树,上头绿葱葱的挂满了皂荚,把这东西捣烂浸在水里就能出泡泡,洗衣裳洗澡都是极好的。
嘿,还真是皂角。
胡爷一乐,转而吩咐两人多摘些。
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溪流常有,倒是从不缺水,摘了皂荚直接就能去溪边洗洗,倒省了去驿站的澡豆钱。
几个官差手脚立落,立刻摘了许多,高处实在够不着的,都叫王守用鞭子抽下来了,如玉她们也趁机在地上捡了些。
摘好皂荚来到溪边,官差们一点不避讳,脱衣裳的脱衣裳、下河的下河,焉家女眷只能低头不去看,忙活自己的。
絮娘洗了刘氏和焉礼的外衫,又来找如玉,却见她撸胳膊挽袖子的欲要往河心走,顿时惊了:姑娘这是要做甚?
洗澡呀!
如玉现代人的灵魂,哪有什么男女大防,她都要发臭了,难得有条件,当然洗个痛快。
而且只是挽起裤腿而已,又没真的脱衣裳。
不成不成,快把衣裳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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