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忧,你这样的人有娘还不如没娘呢。”
“啥?”
路安远没听懂,可是直觉让他感觉这个娃在憋大招。
“你的坏实在太明显了,恨不得写在你的脸上,我不跟你计较是我不屑。
你骗我进冷宫无非是想宣泄一下你那恶心的想法,看见我没事又打算这么刺激我,你真是,没有家教啊。”
路安远觉得手足无措,觉得窒息,什么?我没有家教,我坏?那好,那就坏给你看!
路安远忽然抽出那根戳蚯蚓的树枝,猛的扎向许宜行的眼睛。
你说我恶心?那你就去死吧!
让路安远没想到到的是,许宜行一下闪身,轻松避了过去。
而且还借力,夺下了那只树枝,踩在脚下。
“果真上不了台面,用这种下三滥的偷袭招数。
孙子忧,你干脆改名叫孙子好了。”
路安远满眼通红,浑身颤抖,就像被戳穿看透了一般,该死!
许宜行不想和她纠缠,转身就走。
不能让她走!
她要是走了自己就暴露了,万一她去找真的孙子忧对峙,这不就全完了!
路安远一时着急,从背后揪住她的头,狠狠的往后一拽,许宜行不偏不倚,跌进了深达数米的枯井中。
“宜行。
。
。
许宜行!”
路安远慌极了,他没想杀人啊。
。
。
这,这可怎么办?
跑!
他迅处理掉现场的痕迹,慌忙跑回宴会,假装自己从未离开。
也就是那天之后,路安远落下了毛病,一激动就手抖,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有人曾经差点丧命在这双手里。
后来那几天却很平静,路安远四处打听许宜行的事情,生怕她死了,更怕她没死回来找自己。
幸而,听说许家大小姐大病了一场,竟是失了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天是怎么回事,白白放过了路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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