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路安远一面安慰她,一面叫外面那人回报。
“方才那队人将棺材抬到了东门外的空地上,架起火堆烧掉了。
因为四下空旷,属下不敢贸然接近,因此看不见棺材里的情况。”
“知道了。”
“你?”
许宜行奇怪,怎么他让人去跟着那些人了?
“方才我见到你跑得匆忙,必然是有急事。
方才只有那队抬棺材的人可疑,我自然要替你留心了。”
顾不上感动,许宜行只是觉得后悔:“还是晚了一步。
。
。”
“那棺材里就是白嬷嬷了?只是她不是你姐姐的嬷嬷么,你为何要跟着她呀?说出来,我帮你。”
许宜行再次抬眼,正好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眸子。
不同于孙子忧的桃花眼,路安远的眼睛更长更细一些,望之使人害怕,似乎无形中带着一种杀意。
这就是。
。
。
皇室的压迫感吗?
路安远说要帮自己,不是询问,不是客气,而是陈述,说了要帮,就是帮。
可是这份好意许宜行并不敢接受,一来她不清楚路安远和许宜言的关系,他们两看上去很熟,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这份熟稔来源于何处;
二来,许府是抚远大将军府,爹爹虽然人在京中久不掌兵,可是在边军中威望犹存,许宜行耳濡目染,绝对不敢与皇子有半分亲近。
与皇子过分亲近,就有参与党争之嫌,稍不留神就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
更何况,许宜行的母亲白家,如今的禁卫大统领正是自己堂舅,手握皇宫防卫。
一旦让皇子沾染上,圣上一定会忌惮。
许宜行从前交友百无禁忌,上至王公贵族,下到小小守卫子女,只要她喜欢,脾气合得来都能做朋友。
可是她知道一条,要对皇室的人保证绝对的敬而远之。
“多谢殿下,原也没什么事情,只是。
。
。
只是姐姐对那位白嬷嬷感情颇深,她匆促下葬,姐姐不放心,让我去看看。”
虽有漏洞,但这已经是许宜行目前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理由,否则她将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关心姐姐的嬷嬷呢?
“真的吗?”
路安远明显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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