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
。
跪成这样的吧?
司琴轻轻地用手化开膏药,用掌心将药涂在膝盖上,许宜行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是因为刚刚光顾着震惊和头疼了,一点没觉察到膝盖上的伤。
“嘶!”
饶是许宜行这样常常锻炼的人,现在顶着这具身体也觉得疼痛,竟不知道她到底跪了多久。
“大小姐也真是的!
嫁都嫁人了,走之前还非要折磨一下您,我看她就是心里有病!”
司琴一边抹药一边抱怨,十分不忿。
许宜行听见司琴说的大小姐,立刻竖起耳朵,大小姐就是自己啊。
可是听完又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啥时候折磨许宜言来着?没印象啊。
不过从她说的话中可以肯定,虽然自己搞不懂状况,但是至少这个世界的时间并没有混乱,自己确实已经嫁人了,而且死了,却莫名其妙重生在了许宜言身上。
“司琴啊。
。
。
大小姐是哪天出嫁的来着?”
“九月十五啊,就四天前。
您跪了三天莫不成糊涂了?”
司琴伸出手背直接摸向了许宜行的额头,她下意识想躲,却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因此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抽死这个丫头的念头。
她怎么如此大胆!
一个奴才居然敢来摸主子的头,这是哪家的规矩?这要是放在自己院中白嬷嬷手底下,准保将这不知死活的臭丫头打烂了!
难道许宜言平日里就是这么跟丫鬟相处的?这可怎么行,虽然是贴身大丫鬟,可是主子就是主子,和下人过于亲近,很容易让她们蹬鼻子上脸的。
不过想起许宜言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许宜行也就释然了。
害,也对,毕竟是个庶女,自然与自己嫡长女的排面是比不了的。
“不烧啊。
。
。”
司琴放心的收回手,看着许宜行,眼中有些许心疼流露出来。
没有被触摸,许宜行这才放松了身体,可是看到司琴的眼神,又觉得浑身难受。
这是一种她只在白嬷嬷脸上看到过的神情,就像是长辈关切的看着晚辈。
许宜行曾经无比享受白嬷嬷那种眼神,一度在内心将她当成了亲娘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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