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抱着一把干柴正准备烧锅,做晚饭。
远处,就看到了沈濯抱着孩子,手中盘子放着一块大白豆腐。
那白豆腐特别显,看刘胖口水都流到柴上了。
年头,一天都吃两顿饭,清汤寡水,混子居然买豆腐吃?
再说了,刘胖谁——那沈濯婶,刘胖男沈世茂那跟沈濯爹沈世显,亲兄弟。
会儿,她见沈濯手中盘子里端着白白豆腐,她由得吞了吞口水。
他们家都穷成那样了,竟然钱买豆腐,指定又从谁家偷钱了?
刘胖见到沈濯,刀子横了一下他,便抱着柴进门去了。
她一进门就冲着沈世茂嘟囔了起,“当家,当家,你耳朵聋了?你那个争气侄子,也知道从哪里偷了钱,竟然去买豆腐了。”
沈世茂对于刘胖种由话,麻木了。
“咱家钱少,就行了。
你咋多事?”
刘胖越想越气过,家家户户都穷快要揭开锅了,他们家竟然吃豆腐?再说,她也馋慌,吃上浑身难受。
本着她吃上,也想让沈濯一家吃痛快原则。
她立马提高了嗓门:“他样?管,那你侄子,你亲侄子。
担心他嘛?他就那个样了,怕,他偷东西一旦查出,牵连到咱们儿子。
到时候,他婆又认识字,开始跑到城里求着咱儿子帮忙捞他,你说说,咱家管管呐?”
话说好,一说真管用。
沈世茂搓了搓鞋子,叼着烟杆,“你说咋办?豆腐吃了就吃了,能吃玩意儿,吃肚子里谁也看见,你能咋地?”
刘胖抬起手狠狠地戳了一下沈世茂,“你呀!
你个榆木脑袋,辈子嫁给你,也算看在咱们家儿子争气份儿上,然就跟你离婚。
他要想要挡别嘴,让说。
可以让咱们过去一起去吃,再说了,都一家,说,也个当婶,他也算侄子。
就算他真偷了,咱家也能干那落井下石事,?”
沈世茂撇过头去,说说去,她就馋难受。
“行啦,你就嘴馋,你看见他偷,就别瞎咧咧。”
刘胖见跟沈世茂说通,她拿起旁边荠菜,狠狠地在砧板上,用力剁了几下,一声比一声大。
她一边剁,一边骂:“哼!
你个用东西,他小子给咱们吃,也就算了。
就连爹娘,问都问一句,自己关起门吃,也怕噎死!”
“你以偷东西,能长久?呸!
天爷可开!”
“你们沈家坟地,知道种了啥?竟然长出他一个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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