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做活计两个规矩，一，只要动了手里工具干活，凡东家给东西，无论毛蒜皮山珍珠宝，一概拒，工钱也能少一个铜板。
只要干活，对方就搬一座金山，和爹也要。”
“自己定，给品行好干活。”
“那何曾小姐答应活了？”
“个成文规矩。”
曾梦姿说得卑亢，“只要钱管够，定规矩算。”
方悠然点点头：“好规矩，喜欢按规矩办事。”
饮溪拿出一个锦囊，笑说：“里面夫给曾小姐工钱。”
曾梦姿看了一，接手，而问方悠然：“可检查好了，接下钱你说什都给改，接了钱再改，就得另算钱了。”
李青君拽了拽曾梦姿衣袖：“梦姿，刚说对夫别那死板嘛……”
“你闭嘴，气着你呢。”
曾梦姿低声吼李青君。
方悠然笑了：“曾小姐手艺好，无处改。”
“行。”
曾梦姿接过钱，掂量一下，突然皱眉，从锦囊里拿多出十两银子好气地递到方悠然面前：“夫就样寒碜吗？”
曾梦姿声音怒气。
方悠然笑了：“给曾小姐束修（学费意思），另算。”
“何意？”
曾梦姿手放下。
方悠然实说：“想知道曾小姐和曾叔如何做到把木头立在稀泥中而倒，如何排列木头能让木头间毫无隙，如何将架在水上一面围墙悬空能动摇了分毫。”
方悠然推一步，低头作揖：“望曾小姐教，束修管够。”
曾梦姿皱眉看着，说话。
方悠然等了三个呼，叹气道：“罢了，想个吃饭手艺，轻易得教，饮溪，把钱拿……”
“谁说教了？”
曾梦姿把十两银子揣进口袋，“活计算得正好剩木材，只用棍子演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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