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试探着问。
“能多少?几十万两。”
马皇抬,“朱重八,你想干什?跟你说,你可别打内库主意,宫里花销都够呢。”
“咱就问问。”
朱元璋只能低头嗦粥。
自打皇管着内库,他个皇上也穷。
特,当年讨饭时候,口袋里都几个铜钱呢。
朱元璋越想越气。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偷了咱房钱?
“你让四去哪了?”
马皇突然问。
“?呃……咱给他选了个师傅,让那小子好好磨炼磨炼。”
朱元璋道。
“朱重八!
四那小,你就放心他一个在宫外?”
马皇冷眉。
“妹子,咱心里数,你就放心。”
朱元璋面认真。
“儿子要什三长两短,看娘收拾你。”
马皇起身而去。
朱元璋扶额。
忽地,他脑中灵山一闪。
四那个兔崽子,八成他偷了咱房钱。
……
飞燕楼。
应天城最大青楼,也在秦淮河畔。
夜幕降临,飞燕楼华灯初上,楼内丝竹声、莺歌燕舞渐渐响起,与河面上粼粼波光交相辉映。
楼外,秦淮河河水悠悠流淌,像在诉说着古往今风花月。
朱四爷带着朱棣站在楼外。
“师傅,合适?才八岁。”
朱棣两孩,你想什呢?们就进去喝酒。”
朱四爷摊手。
“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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