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跟随在韩义身后的长辈,马上揣测到老人的心理,向韩禄追问着。
韩禄做出一脸茫然的表情:“我,我不知道”
韩冲则赶忙替韩涛辩解着:“太叔公,各位长辈,堂兄昨日才回到府内,他在牢中也备受煎熬。”
“又逢伯父、伯母噩耗,恐怕身心俱损,还在休息。
请各位长辈不要再苛责于他了。”
“嗯,还是冲儿体贴懂事,比起那个浪荡子真是强上百倍。”
“算了,我们本来也是来拜祭韩顾夫妻,那个混小子,不见也罢,免得我看了生气。”
韩义一边夸赞着韩冲,一边忍不住又痛斥了韩涛几句。
韩义这么一说,其他长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跟随着韩义,一起走进了韩府大门。
他们穿过花园,向着已经布置成灵堂的正厅走去。
几人正往灵堂走着,还未进入,却听到灵堂里传出了哭嚎声,随后传来了带哭腔的悼念声。
“甲子正月,祭拜吾父。
愁锁翠微,泪洒桑干。
惊闻噩耗,倾盆泪雨。
猝不及防,晴天霹雳”
韩义等人听到都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韩冲的反应更大,因为他听出那哭嚎的人正是韩涛。
“这是谁在哭悼?”
韩义开口询问着。
守在灵堂门口的下人赶忙回话:“回太老爷,是涛少爷。”
“他昨天夜里就来到灵堂守候,一夜未眠,然后刚刚写好了一篇祭文,悼念老爷、夫人!”
“是他?”
听到是韩涛在念祭文,又守了一夜,韩义惊讶之余,又微感欣慰。
这小子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对父母还算有一份孝心。
韩义摆手示意身后众人不要惊扰,领着众人缓步走进灵堂。
灵堂正中,摆放着两口棺木,韩顾和夫人的尸体摆放在其中。
韩涛此时一身孝服,跪在两口棺木的中间,正在哭念着祭文。
“哭念吾父,凄惶可怜,幼年丧父,立志兴家。”
“年及弱冠,执掌家业。
呕心沥血,廿岁有余,家族兴旺,四方仰慕”
他哭念的是韩顾的一生经历,从二十岁弱冠开始执掌家业,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让韩氏家族成为山阳县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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