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个汉子,她愿意一试。
裴晦心里松了老大一口气,然后眼巴巴看着傅玉清。
“媳妇,那先睡一张床可以吗?家里没有第二张床了。”
漂亮媳妇好像是个美人不说还是个心软的!
可恶,好想一步到胃、呸到位啊。
但是他好怕把香香软软甜甜的漂亮媳妇吓跑,所以还是先忍着吧。
傅玉清见他连这个都要问自己,终于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但是得两张被褥。”
裴晦:这下连媳妇都抱不到了吗?
呜呜呜,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小狗似的呜咽了下,还是乖乖点头去搬旧被子去了。
待到身边人躺下,哪怕是跟着两床被褥傅玉清也能感受到这人身上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度,手心里的银子还咯着慌时,傅玉清却浅浅带着一抹笑意沉沉睡熟。
或许,她赌一把没有赌错。
早上约莫五点,裴晦就爬起床了。
他把门都锁好顶好绕着外头跑了半个时辰,又打套八段锦又练个套军体拳,这才回屋烧了个鸡蛋面条顺便冲了个冷水澡。
他端着盆出来,傅玉清正倚着门看他。
“入秋了,你不冷?”
“不冷啊,这么早你就醒啦媳妇!”
裴晦乐滋滋把盆放下又去拿了个碗给她,“来吃早餐,吃完你再睡一会儿吧,家里这么早也没什么事干。”
傅玉清看了一眼大盆里的份量,下手显得十分迟疑。
这个家里还有几个人?
“人?没啦,就你和我,咋啦?”
裴晦被问得抓了抓头。
两个人。
傅玉清目光直直顶着盆,很确定自己两手环起来约莫正正能抱得了。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碗,也不小。
这汉子,海量。
“别看啦快吃吧,不然坨了就不好吃了。”
他媳妇该不会是害羞吧?
裴晦一想,拿过碗三下五除二打了满满一碗推过去。
傅玉清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就看见裴晦在面山尖尖上放了摇摇欲坠的一个荷包蛋。
她捏着手里的筷子一时之间只觉得无从下、下嘴。
再去看裴晦,那颗脑袋已经和盆融为一体,只听见吸溜溜的嗦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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