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衍看她表演。
菀闻言有戏,眼睛一亮,“焱爷,需要多少时间?”
还真是厚脸皮。
“一个月。”
谢知衍说罢,转身走了。
他正要离开汴京查案,这段时间,没有太多时间帮她,给她一个月,得让她知道自己要学会自己面对。
菀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帮还是不帮啊?
多说一個字会死啊?
死太监!
不过,他应该是言出必行的人吧?若皇城司去江宁府查,定比嘉行有效。
她得想办法拖上一个月。
菀坐在马车上,紧握双手还是微微抖,刚才实在有些吓人,万一真的烧起来,她和焱云鹤火烧开封府可就是大罪。
“大姑娘,梦如意的原籍也是江宁府,老夫人为何要帮她呢?”
拂晓想不明白。
“为了父亲的子嗣。”
“梦如意做妾,孩子不就能入籍了吗?”
“没这么简单。”
菀也在想这个问题。
赵如意的籍书转调文书写得明白,她于元酆十四年嫁与余欢水。
余楚容于元酆十五年出生,余修晏则生于元酆二十五年。
余欢水死于元酆二十六年。
也就是赵如意是在与余欢水婚姻续存期间生下一双儿女,若父亲敢认这对子女是他亲生的,那么,赵如意不仅是与父亲私通的荡妇,当时是地方父母官的父亲也就完蛋了。
这就是为何父亲和祖母不敢直接将两人以正式庶出子女入族谱的原因。
但目前证据不足以钉死赵如意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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