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母亲,儿子……想给抬她为平妻。”
此话一出,老夫夫人和吴嬷嬷都目瞪口呆。
先,世族大家没有立平妻一说,嫡母都是身份尊贵之人,若立平妻便乱了嫡庶尊卑,乱了伦理纲常。
后宅不平安,家主也不会有好运,闹不好还影响仕途。
“不行!”
老夫人刚才还想松口给她抬個贵妾,儿子还想让她当平妻?
先不说菀会闹个天翻地覆,外人怎么看他们武安侯府?他们的脸还丢得不够吗?
善渊好不容易将话说出来了,便不肯退让了。
赵如意昨天在他怀里哭得几乎晕死过去。
何况……那件事就如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时刻都会砍下来。
“母亲,如意做平妻已经委屈她了,您知道的,她……也是官家小姐出身啊,不得已才成了儿子的外室。
儿子不求不大张旗鼓宣扬,外面也不会专门盯着咱后宅不是?”
老夫人气得浑身抖,“菀儿不可能答应的。”
这段时间,善渊被女儿掐着脖子的感觉实在憋屈,闻言也生气了。
“她是我女儿,有什么权利管老子娶平妻?再说了,容儿也要嫁入侯府的,她娘亲身份高点也有助立足啊。
我没想让她做正妻,已经够委屈她了。”
老夫人气得抓起腰靠就砸他,“如今侯府都指着她过日子!
这对母女对她做了什么,你看不到?她答应让这个贱人回来就不错了!”
对她来说,妾室不过是个玩意,杀还是留,并不重要。
但不能撼动侯府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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