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念给他听,顺便告诉他们每样价值几何。”
“是。”
冬青昂着脑袋,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两人听得脸色越来越白。
“……那龙凤端砚是表妹送给我的,我不知道是你的。”
修旬赶紧松开余楚容站起来。
余楚容气死。
拿她东西时一口一個好妹妹,现在就避嫌了!
她娇娇弱弱的扯住修旬的腰带,“大表哥,我没有啊……”
菀冷笑,“肉包子给狗还会汪汪两声。
你们吃的穿着的用的读书的全都是我母亲给的,到头来连狗都不如,养你们何用!”
“余楚容,在我出嫁之前,必须将东西全部还给我,否则,你等着吃官司吧!”
菀懒得和他们啰嗦。
“菀,你又在胡闹什么!”
善渊和赵如意急匆匆的走进来。
“表哥莫急,菀还小,咱侯府为了她的婚事,已经人仰马翻了,她应该不是故意要闹的。”
赵如意柔声劝道。
柳姨娘紧跟进来,看到自己儿子站在床前,床上的人衣衫不整,而余楚容正拽着他的腰带,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菀挑眉。
有好戏看了。
柳姨娘气得上前,一把扯开余楚容的手,“你拉着我儿作甚,男女大防不懂吗?身为女儿家,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娘,她欺负表妹……”
“闭嘴,大小姐教训外人,轮到你出头?自己是什么东西,心里没个数吗?”
柳姨娘不快的瞪一眼赵如意,指桑骂槐。
赵如意面色不渝,却不好作。
善渊蹙眉,瞪向修旬,“你来这里捣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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