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些天。
片场时不时传来秦牧的咆哮声。
“你会不会演戏！”
“伱是不是整过容啊！”
“没有啊，导演。”
张天艾眼睛发红委屈巴巴，她都快被喷哭了。
没想到平日里笑眯眯一脸和善的导演，一拍戏脾气这么暴躁。
“没整容，你TM的表情呢？”
看着周围工作人员和演员风声鹤唳的模样，秦牧摆了摆手，“休息一下。”
“你给我过来！”
看着远去的导演，现场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我说秦导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暴躁。”
其中一人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这就不懂了吧，导演就没有脾气好的。”
另一人带着了然的神色，淡淡道。
他跟过好多剧组，不管是电视剧导演、电影演，或者男导演和稀少的女导演，就没发现一个脾气好的。
内娱作为导演中心制，导演的权利大，代价就是工作量也大。
白天拍片，晚上还要回去过一遍，这样的压力下，脾气好的才不正常。
实际上，秦牧还算好的。
工作人员还有演员，最怕的就是那种冷暴力的导演。
什么都不说，就是一遍一遍的重拍，直到把人逼崩溃。
“不过，秦导年级这么小，这还是他的第一步作品，怎么业务这么熟练啊。”
问的人很诧异。
这个剧组的大部分员工都是被杨蜜工作室招募的，知道工作室投资了一笔钱。
也就没有那些不上道的非要看好戏，看下萌新导演是怎么出糗外加手忙脚乱的。
“我觉得是天赋异禀。”
“确实，我看秦导演的天赋长在脸上，肉眼可见。”
“对，我跟你们说，为什么杨蜜要投资秦导的作品……”
一人神神秘秘、煞有其事地摆了摆手，示意几人过来听小道消息。
只能说，八卦就是这样流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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