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松与幼竹被绘在舞台的幕布上,因为绘者是妖怪,幕布上的一景一物都仿佛会随风舞动一般,属于山林的清新气息融化在浓郁的熏香里,营造出奢靡的浮华。
舞台上,源义经的随从之一弁庆,怒目圆睁,手持空白画卷,走到了舞台的正中心。
乐声急转,曲目终于到了高、潮。
大名鼎鼎的传统歌舞伎十八番里最出名的曲目之一劝进账,被妖怪们搬到了这个花楼里,演绎出了与现世中大相径庭的样子。
只有舞台上被灯光聚集,照耀出鲜艳的光彩,而舞台外则是一片黑暗,到处都坐满了人类、付丧神和妖怪。
这里是歌舞伎町最大的花楼,为了表演这些经典的剧目,花楼准备了几乎长达一年,歌舞伎十八番的首映意义非凡,不少时政的人也受邀到场。
假如有人能够在黑暗中视物,那么他就能够发现,在偌大而雅致的观众席上,端坐着许多身着军装的人类。
而在舞台正对面的二层,装饰奢华的小包厢里,也有一个军装男人用手撑着下巴,懒散地着歌舞。
和许许多多来此的时政干部一样,他一手持酒盏,身边坐着一个十二单的美人。
只不过他的位置居高临下,要比那些时政干部们好上太多。
“假如以后我们都要在这种地方碰头那真的是太好了。”
水镜晃了晃酒盏里的液体,酒液上的小樱花瓣随着液面飘舞。
“啊,出来了,像您这样风流到能够折服花魁的人,还是这个地方自从建立以来出现的第一个呢。”
美人抿了一口清酒,慢悠悠道。
“这种事情啊种族天赋吧,大概。
这可没有什么好称道的,而且那位花魁,虽然很可但可远远不及三日月殿。”
水镜转身,赞赏地着身边的付丧神,“真是可怕啊,假如是现在的三日月殿,要割下我的头颅我都不会反抗的吧。”
“那可真是谬赞了。”
三日月低低笑了笑,“听说水镜大人的风姿,也是无可比拟的。”
水镜身边,身着十二单披着羽织的美人,肌肤苍白,挺拔高挑,长发颜色由深夜夜空一般的蓝逐渐沉淀,凝固成墨色的河流。
他细碎的刘海垂下,发间金色的流苏在黯淡的灯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和他双眼中的小月亮遥相呼应。
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丽,仿佛夏日月夜一般令人惊艳。
但是怎么说呢,三日月的这个女性装束有些不走心,因为他不仅随性地披散着长发,没有上妆,而且衣服好像还穿错了完全不担心被认出是个男人呢。
水镜在克服了扑面而来的美色后,竟然发现他十二单配色也有问题,而且从里到外层层的衣服好像长度还不一致。
不过他好像也没有资格说这个,毕竟在他还是御锦琼天那时候,假如不穿着系统套装而换上妖怪们上贡的衣裙时,是要好几个女妖帮着搭配的,不然就靠她一个,可能穿出来效果还比不上三日月这个瞎折腾的
水镜试探地问了一句“三日月殿的衣裙很华美呢。”
“哈哈哈哈,水镜大人也这么觉得吗,老爷爷我活了这么久穿成这样也是第一次啊。”
三日月竟然还笑了,一点都不像暗堕,而且是重度暗堕的样子,“毕竟今天是首映式啊,大家都穿得那么正式,我也不想失礼,只是这套衣服穿起来很复杂,突然就有一些佩服那些平安时代的姬君了。”
水镜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说出搭配上的错误了,毕竟三日月现在一脸“好神奇啊女装穿起来原来是这个感觉。”
,大概他说了也没什么用吧。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暗堕付丧神真的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生物,没有理智发狂的那些还算是好处理的,像是这一振三日月或者保护司的部下们,都是性格被扭曲后执念古怪的家伙。
上一次见面明明还是一个合格的反叛首领,这一次直接脱线成尝试女装的奇怪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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