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感叹道。
“还有,要多发展一些别的行业,比如:卖酒。”
鲁王说着又揉一下蒜头鼻子。
“我们鲁州喝的‘女儿红’,还是从漳州小六子那里购买的,怎么不去南塘县首接拿个销售权?”
“回王爷!
我们的人去过南塘县,也接触过酒厂的人,他们说,想销售‘女儿红’酒的客商太多了,产量跟不上,只能择优、就近授权……”
老郑头无奈道。
“想想办法吗。”
鲁王喝了一口茶,咂咂嘴说道,“若能搞到那酿酒的方子,我们岂不是又多了一种与盐相媲美的好生意!”
“能不能拉拢过来那个酿酒的人?”
阿全提议道。
胖老郑眼皮子抖了一下道:“听说,发明那酿酒技术的就是南塘的小县令,怎么拉拢?”
“动动脑子嘛,威逼利诱啥的,只要能搞来那技术就好!
甭管用什么法子。”
鲁王最后拍板道,“这件事就交给候仁和老郑去办!”
“是!
王爷。”
二人拱手领命。
……
同一时间。
鲁王赵泓擎的二哥益皇赵泓煜,也正在朝堂上与群臣议事,讨论的也是关于钱的事:大益国今年的税收。
“陛下!”
户部侍郎肖良奏道,“今年的税收与往年相比,收缴难度大增,入库减少了三成,二十二个州,只有漳州交得最多,九成。
鲁州最少,才三成……”
“岂有此理!”
益皇怒道,“看来我这个西弟是故意而为之啊,他鲁州不比任何一州富有?”
“哼!”
益皇盛怒之下,只记住了鲁王的少,却忽略了他的六皇子的多。
漳州受了鲁州的害。
“另外!”
肖侍郎继续汇报道,“三百一十九个县基本都是缴了六成或七成,只有一个县特别,一文钱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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