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在思考对策,脑海闪现很多琐碎,一晃而过,根本想不到办法来阻拦此时的男人,但他也不愿就此屈服。
“小袁,秦姨,小袁”
纪文亭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从人刚进门的表情和眼神中已经知道男人的目标是什么,所有的不安都落到了实地。
“叫什么,人不在这里。”
陆鹤南嘴唇微动,语气依旧带着笑意,可眼神里蕴有风暴。
他紧紧的锢住人,动作强硬,往床边走去。
“你把他们怎么了。”
纪文亭暗示自己要镇定下来,只是细听还是能听到青年声音的慌乱不安和颤意。
陆鹤南将人往床上一推,压在身下,动作带着狠意。
“他们倒是没事,有事的是你才对。”
男人的音色是濒临爆发的沉哑,说着就轻轻吻着青年的发,炽热的大手朝人的衣摆下而去。
纪文亭手脚都被陆鹤南压制住,瞪大了眼,只能通过言语来阻止男人的接下来的动作,怒骂道:“滚,你个牲口,住手你干什么,给我滚出去,你最好”
话未说出口便被人堵住。
“出国?胆子倒是不小,你以为那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呵——”
一吻过后,陆鹤南的目光紧锁身下的青年,大掌贴着青年惊愕苍白的脸,拇指抚着青年红润的唇瓣,语气阴冷冰寒。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好了。
“你这是强迫,是”
纪文亭刚得到喘息连忙制住男人,拼命的挣扎着,话被男人的唇齿咽下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想离开是吗?
想摆脱我是吗?
想出国,结婚,是吗?
休想。
他终于彻底得到他了。
他是他的了。
陆鹤南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青年,暴戾的情绪渐渐平复,望着青年带着满身他的痕迹,他很满意,又生出一丝怜惜来
要是你听话,我不会这般对你
为什么要离开我身边呢?
好好的待着不好吗?
我会对你好的。
真的。
纪文亭醒来后浑身酸痛,从头到脚,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某个地方。
他也是自幼被人宠着捧着长大,身子娇贵得很,何尝受过这罪。
他把手边能够到的东西全砸了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哐当直响。
陆鹤南头上缠着绷带进来,手里端着熬好的粥,避开被砸在地上的各种东西,他看到人醒来之后一直在砸东西,觉得青年果然脾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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