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叶初阳就出现在时早的房间。
“咩咩~”
团子顶了顶沉睡不醒的时早,被时早连着被子一起蒙住了。
叶初阳绕到她的床边,敲敲床头的木板。
时早闭着眼睛装死。
叶初阳伸手拉了拉她的被子。
时早无动于衷。
“时早,起床了。”
叶初阳音量提高。
时早哀求:“五分钟,再睡五分钟。”
这几天他们在外面赶路,睡得都是帐篷,还要轮班守夜,时早好久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顿时有些松懈了,想跟床铺再约会几分钟。
叶初阳没有声音。
时早感觉到他在拨被子里的团子。
然后,一团毛乎乎的东西坐在了她的脸上。
“团子这个点要拉青团了。”
叶初阳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时早:!
!
!
最毒男人心!
她一个鲤鱼打挺,把尾巴放在她脸上的团子弹飞出去。
“汪!”
飞出去的团子被叶初阳接住,她愤怒的朝时早叫了一声。
团子:人家不是乱拉的熊!
可惜时早不是常心言,她不懂熊语。
她从床上爬下来,一溜烟窜进了厕所里。
十分钟之后,叶初阳和团子在沙发上父慈子孝的培养感情,团子没有鸟时早,屁股都不挪一下,时早站在旁边像是一个外人。
盯——
“走吧。”
“哦。”
两人先下到楼下的食堂吃早餐。
戚羽和常心言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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