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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之际门又侧滑开，两个身穿警服的人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还守在病房里，你不回家吗？”
个子较高的警官对着楚渝开口。
“谢谢辛哥，下班了还麻烦你跑一趟。”
楚渝跟那人打招呼，然后看着床上的罗砚说：“受害者是我的同学，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儿。”
“您好。”
罗砚靠在床头温和道。
杨辛来到床边站定，“别害怕，这事儿我们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嗯。”
罗砚点头应了一声，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回答接下来的问话。
“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杨辛看了一眼罗砚头上的纱布，“你为什么会受伤？受伤时跟谁在一起？”
“我不记得了……”
罗砚努力回忆，“我头晕的厉害，我只记得有三个人，他们把我抓到了一个巷子里，再然后……”
说到这儿他停顿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怯意。
“当时我很害怕，趁他们不注意时往外跑，跑了没几步身体就开始热，再然后……我就被楚渝带到医院里来了。”
楚渝笑了一声，杨辛偏头看他，“你笑什么？”
“没。”
楚渝收敛了表情，心说这人很会演啊，刚刚说他的名字太自然了，搞得好像他俩真是同学一样。
“我会见到方景，是因为我闻到了他的信息素。”
楚渝开始交代下半部分。
“我只是碰巧从附近的路口路过，当时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一闻就知道是……所以我就找了过去，然后就看见方景被三个a1pha围着，我看他情况不好头上又有伤，就带他赶来医院了。”
“被三个a1pha围着？”
杨辛挑眉，转回头问罗砚：“你还记得那三个a1pha长什么样吗？有没有记忆比较深刻的点？”
事实上，不管是巷子里的三张脸还是街头上的那三张脸，罗砚都记得很清楚。
但是他说：“记不清了，不过里面有一个是黄头。”
“是有一个黄毛，”
楚渝附和，“长得尖嘴猴腮的。”
杨辛点头，跟他一起来的队友迅记录这些信息，之后他又问了很多，但罗砚只说他记得有个黄毛，其他的一概全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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