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今年备了很多年货,孩子们都回家了,一家人过了一个热闹年。
灵华两口子在学校教书,灵红的爱人白文学在政府部门工作,算是稳定,比起灵红和姐夫柳青下海,还是有些囊中羞涩。
灵松马上就大学毕业,是服从分配到化工企业去,还是自己下海?这个问题提上了杨家的议事日程。
白文学说:“还是先服从分配吧,你干几年再说,总得积累一点经验吧。”
灵华不这样认为。
他说:“外资的大型企业有的是,到那里不也可以积累经验吗?外资企业的收入高的很。”
白文学若有所思,他是经济技术开委员会的头目,他说:“国家虽转型了很多工业制造项目,但关乎国计民生的重点工业项目,还是国家掌控。
到国企去工作也不错。”
听着姐夫和哥哥的建议,灵松一旁在思考。
白文学又说:“人才为了挣钱都流向外企,不到国企工作贡献才智,我真的感到了危机。”
灵华说:“那是站在你的角度看问题,你是管工业的领导嘛。
站在家庭经济的角度来看我支持林松下海。”
灵红很得意说:“反正我下岗了,现在是无业游民,和过去的同事合资开旅社挣点小钱觉得还不错。
据我的体会,下海拼搏那个累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灵松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哟。”
灵华歪头一笑,说:“咱家谁从小被娇惯,又懒又馋,还能吃得了那种苦?”
灵松毫不示
弱的说;“小姐小时候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她都能行,为什么我就不能行?”
灵红站起身来追着灵松打。
灵松围着火盆跑了几圈,灵红说:“我还比你强不多少?告诉你,我比你强1oo倍呢”
家里笑声一片,灵秀往火盆里加了木炭,红红的炭火冒着暖气,杨母脸上一天到晚扬溢
着喜气,她心想:孩子们都大了,子孙绕膝,自己熬出了头。
她感到特别的幸福,等灵松分配了工作,结了婚就更好了。
三个孙辈在外面玩鞭炮,柳青带着他们玩。
灵秀和杨母做了一桌好菜,摆上餐桌,杨母喊:“小娃们都回来吃饭,快摆上凳子。”
吃完饭,林秀忙完,这才打量着母亲,她说:“啊!
妈都过了6o。
,您的头都没白哟,我还不到4o,柳青刚4o我们都有了白。”
灵红说:“,姐,你比我们都要操劳,姐夫在南方工作,给私人老板打工,哪有不辛苦的呀,我看你的头只白了几根呀,那是少年白,姐夫的才是操心白的头。”
这些年,要说杨母比谁的心都操得多,杨父去世后,农场给了她和三个读书的孩子每月一人一份不多的抚恤金,她把有限的资金合理安排,自己喂鸡、喂猪、种菜,把不富裕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下面三个孩子并没吃到苦,自己累出了一身毛病,头不白,那是遗传。
灵秀说:“妈的头不白,那是随外婆,不等于她身体就好,你们平常不能把他当强劳力使用,跟你们这个带孩子那个带孩子。
没见她脸上的皱纹增加了吗?”
灵红伸了伸舌头。
灵华对灵红眨了眨眼,他们俩的孩子都是杨母带大的,林秀心疼妈妈,孩子上幼儿园,自己接送,从不麻烦老人,她对弟弟妹妹多少有点看法。
灵红嘟着嘴不服气地说:“姐,你们单位有幼儿园,只出点生活费,其他都是免费,谁跟你比?我和哥是没办法才让妈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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