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来以后,也无人敢再欺负了你去,如何?”
赌成了我跟你,赌输了你跟我,进忠,你这算盘,你都不亏啊。
嬿婉假意纠结,眼神飘忽着连看了进忠好几眼之后,神色坚定的后退一步,猛地跪了下来:“进忠公公,求您疼我,让我赌一回吧。”
进忠并未言语,只是将伞彻底倾向了她。
嬿婉抬头直直的看向进忠,两人对视良久,相对无言,却似乎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
走到半途时,嬿婉忽又停住,转身又想向进忠跪下,被他眼疾手快的捞住:“怎么了?”
“进忠公公,救救我吧,她们都欺负我,我不想在花房待了,我快…我快死了…进忠公公,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好,明儿你就别去花房了,我找个好地儿调你过去。
哪处妃嫔宫中合适…纯妃如何?纯妃为人和善些,又有子嗣,皇上去的也勤。”
魏嬿婉摇头:“我就是被纯妃娘娘和海贵人赶出钟粹宫的,进忠公公,我不敢再去了~呜呜~”
“哦?怎么说。”
“海贵人,海贵人说我和娴…冷宫里的庶人长得像,她说我勾引皇上,不安分,就和纯妃娘娘把我贬到花房来了。
奴婢…奴婢不敢勾引皇上,奴婢只是在御花园遇到皇上问询大阿哥的功课时回了几句,并没有勾引皇上。
进忠公公,奴婢当时没有勾引皇上。”
“哦~除了纯妃,那就是…”
进忠顿了顿,才道:“你方才说,海贵人说你像乌拉那拉庶人…”
说着还胆大包天的虚捏着嬿婉的下巴左右移着细细观赏:“不像。”
你如此青春靓丽、天生丽质,乌拉那拉庶人连你一根头丝都比不上。
“既然有这样一出渊源,你…去贵妃和…皇后宫中为最好。”
“奴婢怎有这样大的本事入了两位贵人的眼。”
“这你不用担心。”
进忠边走边盘算着:“明日正午过后,你再去长春宫送花,能不能留在那儿就看你自个儿的本事了。”
“是,多谢公公相助。”
“只要你,不要忘了我们的赌约就好。”
“奴婢明白。”
“好了,到了,嬿婉。”
进忠送到花房门前。
嬿婉回道:“公公慢走,小心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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