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给这位郑氏的妾室,送去些我新制的芙蓉膏。
一个月后再来我府上,让我打打看,有无改善。”
“是,夫人。”
随行的丫鬟迅从袖子里拿出纸笔,记下了来。
柳如被打得有些懵了,捂着脸向丹阳县主求救。
丹阳气不过,冲到了陈淑面前,“我尊你是舅母,才对你毕恭毕敬,你这是做什么?当了国公夫人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你这般张狂是对谁?我不过是看中了你兄弟这老宅,你摆什么威风?”
陈淑慢慢地将目光转移到了丹阳脸上,丹阳县主被她锋利的眼神吓到,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被灵芝一把扶住,才停了脚步。
“气虚,湿气重。
丹阳啊,你该多少食用些冰块米糕才是。”
陈淑面不改色地说。
“你们几人,还要躲到几时?不是说是青莲的同乡好友么?为何不进去,在一旁鬼鬼祟祟,意欲何图?”
陈淑头也不回,突然就提高了音量。
叶倾城被吓得一激灵,吞了吞口水,便与其他人一起推推搡搡地走到了庭院处。
柳如见是叶倾城等人,抢先开了口:“夫人,他们才不是陈夫人的同乡,是叶氏牙行的牙郎,定是看我们这边有了进展,才混进来想要扰乱买卖的!
您可别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词!”
丹阳听说是叶氏的人顿时来了兴致,怒气冲冲地骂道:“原就是你们与怡春阁那贱皮子勾连!
还想在我府宅对面给太傅安置外室?你们好大的胆子!”
叶倾城还未来得及开口,陈淑便一把扼住了丹阳的下巴。
在场众人均惊慌失措,灵芝吓得直接跪下,跪爬到陈淑脚边求情:“夫人,使不得啊!
这是县主啊!
伤了县主,就伤了两位国公间的情分啊!”
“你府上那些丢人的事,还不够现眼么?管不住自己的郎君,就关上门再撕扯,别像疯子一样到处攀咬!
你把我陈家的宅子当什么?你们夫妻间制衡的筹码?”
陈淑松了手,狠狠地一甩,丹阳被甩出些距离,踉跄了几步便跌倒在地,下颚也被抓出了深深的手印,咳嗽不止。
“肺者,气之本。
气短、声音嘶哑,活力不足。
记下来,给丹阳县主送去些玉露琼浆。”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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