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碰她跟对她上刑似的,不是哭闹就是求饶,毫无风情。
砰!
东西砸进床头柜。
薄倾墨提脚重重踹上柜门,回眸扫视的瞬间,眼底散出浓烈的失望:“真以为自己是个宝贝,我非你不可?”
愤然离开。
冬雪消融。
据说今年是暖冬。
入夜。
季末嫣打电话询问:“他最近情况怎么样?”
三楼客厅燃有一只壁炉,慕初棠坐在旁边摇椅上看书,佩戴一只无线耳机。
“他早出晚归,不见人影,我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
“晚上有碰你吗?”
“没有。”
季末嫣嗅到危机感:“我答应帮你逃脱薄家是一回事,你别忘记自己的职责是伺候他。
他要是被其他女人勾走,你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
不用伺候男人。
慕初棠乐得逍遥自在:“他心里全是你,勾不走。”
这一刻,她的态度,终于让季末嫣相信她不喜欢倾墨。
“薄家一直使用美人计往他身边塞女人,企图拆散我们,这与他是否会变心无关,他是人,总有疏忽中招的时候。
你毫无警惕的无动于衷,让我感到非常失望!”
慕初棠吃一瓣甜橘润喉:“我和他吵架了,他要分房睡,我连他卧室都进不去。”
最近听不到床上动静。
季末嫣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二人直接分房睡:“男人的话也信?”
季末嫣严重怀疑她的职业道德不达标准:“你半夜脱光衣服贴上去,难道他会推开你?”
根据慕初棠的爬床经验,大概率不会。
她沉默。
季末嫣快炸了:“慕初棠,记住了,你没有资格跟他吵架或者生气,你是我买来专门伺候他睡觉用的。
你不花心思讨他欢心,不为他排忧解难,满足不了他的生理需求,导致他夜不归宿,我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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