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此地多了一处庭院。
居中正房接连两侧耳房,东西厢房,中间花园种植各种花草,石子小路连通各屋。
院墙一人多高,宅门厚实,门前还修建石台。
这样的房屋从没有见过,路过这里的人都驻足良久仰望大门上那块木板上的两个字,但没有人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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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晨寒潭在河边钓鱼被围观。
“小哥,你在做什么?”
老者和家人行至此地,见寒潭行为怪异过来询问。
“钓鱼。”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问了,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时正好有鱼儿上钩,寒潭收了鱼竿,将鱼钩上巴掌大的鱼取下丢在身侧木桶里。
老者震惊,还真有鱼。
又伸长脖子,见木桶中已经有五六条大小不一的鱼,便动了心思。
“小哥在此居住?”
寒潭指了指身后宅院,“我家。”
老者一家之所以在此处歇脚,就是因为看到了那座宅院。
欣赏了许久,感叹不已。
他见过帐篷、木屋、石屋,说实话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屋。
“那大门上画得什么?”
“那是字。”
老者想到了一些‘古品’上就有类似的画,难不成这块木板也是‘古品’?
“字是什么?”
“缪宅,房子的名字。”
“房子也有名字?”
“就是告知世人,这房子的主人姓缪。”
“小哥姓缪?”
寒潭摇头。
老者不解,“小哥不姓缪,为何叫缪宅?”
寒潭想了想,收起鱼竿提着木桶回家了。
“我为什么不姓缪?”
寒潭质问花树下躺椅上乘凉的缪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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