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初想了想,“怎么好像是哪国王室的姓?”
“申国。”
靳樨道。
“申?”
臧初仔细琢磨了一下,想起来了,于是笑道,“原来是申国莒韶,那也是桩奇事。”
“什么?”
漆汩好奇地打听。
“那老申王临死时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要效仿古人禅位。”
臧初说。
“让给谁?”
漆汩问。
“相国苏缁。”
臧初答,“那位苏相国的确雷霆手段,十分了得,其实禅让给他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坏就坏在,当时申国已有太子……也就是这位莒韶。
这位太子虽然为人比较窝囊,风评不算太好,但好歹也是册立在宝,平素兢兢业业,从未有过过失,老申王这一临时变卦,让他措手不及。”
“于是两相争夺?”
漆汩猜。
臧初笑道:“哪有什么夺的余地,莒韶直接被扫地出门,能躲过苏缁的追杀已经很是幸运,后来这位莒韶闯进肜地,陛下那时刚即位没多久,侯爷刚回沙鹿也没多久,陛下顺手就让莒韶留下来了,赐了一座小院子。”
漆汩道:“所以如今的申王,是苏缁?”
臧初点头。
公鉏白奇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侯爷、滑叔、大君子当年都提过,是你不记得了。”
臧初扬起眉毛,“或者根本就没认真听他们说话?”
公鉏白支支吾吾,东张西望。
“这位殿下想来见大君子么?”
漆汩问。
靳樨读完,点点头。
“见么?”
公鉏白问。
靳樨摇头。
“也对,太子当政,不好绕过他。”
臧初道。
“就是。”
公鉏白说,“平白见上一面倒显得我们要为他讨回王位似的。”
靳樨不置可否。
翌日,靳樨去代靳家拜了前太子密忌的灵位,回来时恰好遇到子人真上门,来请靳樨去禁军卫查看刺客及府兵尸体。
“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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