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诚翻开书壳,将盖着蓝色印章的扉页亮在宋绮年面前。
章纹结合了中西印章的特色,既有汉字“傅”
字,又有花草旌旗环绕。
当初宋绮年翻书看到时,还觉得这印章很漂亮。
大户人家多半很讲究。
宋绮年从傅承勖那里前前后后借了十来本书,每一本都有印章不说,书脊上还有编码。
“这一本上还有傅承勖的亲笔签名,这一本还有笔记,看样子也是傅承勖写的!”
赵明诚哗哗地翻着书。
宋绮年沉默不语。
她的沉默让赵明诚确定了心中猜想。
一股没来由的怒火熊熊燃烧,让他一时无法控制情绪。
“所以,你认识傅承勖,对吧?”
赵明诚将一本书甩在桌子上,“你们暗中来往多久了?”
赵明诚虽爱慕宋绮年,可长久以来,他所看到的宋绮年,也只是“宋绮年”
罢了。
玉狸是绝对不会容忍男人对自已大呼小叫,颐指气使的。
尤其是在这种毫无理由发火的情形下。
宋绮年眯起了眼,一股怒气腾地跃上了脸。
“请控制一下你自已,明诚!”
她压低了嗓音,“我的人际关系怎么样,和你无关。
你没有立场质问我!”
赵明诚还不清楚轻重,只当宋绮年恼羞成怒,他也更加愤怒。
“怎么没有立场?我是站在俊生的立场上的。
这傅承勖不是个好人!
张家破产,他就是罪魁祸首!”
宋绮年沉默了几秒,以极冷静的声音道:“你把事情说清楚!”
赵明诚咬了咬舌尖,从头说起:“那天在巡捕房,我看到你的那个律师和傅承勖打招呼——傅承勖就坐在路对面的车里。
我当时就纳闷,傅承勖怎么会插手你的事?我就去查了一下。
你猜怎么着?害得张伯父破产那个庞氏骗局,把项目介绍给张伯父的那个经理人,曾在傅承勖的证券公司工作过。
我老板告诉我,那人曾经投资失败,得傅承勖搭救才缓了过来,对傅承勖心怀感激,私下一直替傅承勖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是!
我知道这些证据不足以证明傅承勖就是害张家的人,但至少可以表示他有很大的嫌疑!
而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害张家?绮年,为什么?”
赵明诚双目泛着血丝,直勾勾地注视着宋绮年:“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和傅承勖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绮年面无表情,沉默了片刻,转身拿起大衣就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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