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聘礼到了我家大堂里,我看着几箱子的聘礼,和一位美丽的媒婆,便知道这是什么。
我眼睛都直了,都是钱啊,钱啊。
我果然对金钱没有抵抗力。
但是我还是要淑女,我轻咳两声,瞥了一眼花朝。
“怎么了?”
她疑惑地朝我走来。
“没什么,嗓子不舒服。”
我拍拍她的肩膀,把头躲在她的背后,偷笑了几声,随后站直身子,“高兴高兴。”
“花大小姐,你看这些可还行?”
媒婆把她的红帕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既然都是心意,多少都无关紧要。”
“那行。”
她搓搓手指,我给我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
只见我的贴身丫鬟给他们每个人都打赏了些银两。
“小姐忙。”
媒婆笑吟吟带着其他人都离开了。
走了就好。
我立马坐到椅子上,看着这些金银珠宝,这些都是我的了。
也太幸福了吧。
我妈走来拍拍我的肩膀,泪眼婆娑地说:“女大不中留。”
我不明白这是何意,不是他们叫我嫁人吗?怎么还哭起来了?我忽然想起他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不可抗拒的习俗。
我拍拍她搭在我肩上的手,这才现她的手竟然也是如此粗糙,常年的舞刀弄枪也难怪手粗糙有老茧。
我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便离开了。
我问妈:“我爹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她说。
可我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
等二老走后,我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小朝:“小朝,你跟姐姐说,怎么回事?”
“听说他脾气不是很好,怕姐姐你过去吃苦。”
小朝小声地说,似乎怕被人听见我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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