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十个人八个问我,你叫我怎么回答。”
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千鹤,他们打小一起长大,就是哥哥妹妹,如果有情义也等不到今天啦,那天不就是过生日孩子多喝几杯闹个玩笑,孩子们自己都知道,他们自己都说开了。
对了,中秋节我还给忘忧准备了礼物呢。”
明明是她女儿自己一意孤行对外说的,却跑过来怪秦斯年。
但年雅琴碍于面子,也不想和她一般计较。
“雅琴,你这态度就明显有点敷衍我了,你说如果是斯菡出了这档子事,你心里高兴吗?为了咱们两家的情意,我才来找你说道说道,必须管教一下小年才是。”
褚千鹤比年雅琴大了两岁,退休了又不打扮。
看着老气横秋,这些年处处比不过年雅琴,好不容易抓个把柄,让年雅琴给她低头,她不会错过。
“正是因为重视两家情意,今天你才能坐在这里和我话家常呀。
千鹤,孩子的事他们自己有分寸,我们应该把心放在自己男人身上,老伴老伴老来伴,你说是不是啊。”
年雅琴垂眸抿了一口茶水,看褚千鹤没什么反应,她继续说道。
“忘忧这么聪慧,更明白牛不喝水强按头有多累,说起来我有个外甥叫盛源,他和忘忧年岁相当,经营皮革厂,我介绍给他们认识一下,盛源长的比我家小年高大帅气,人也聪明,不像我这儿子,脑子让水泡坏了,你嫁人不得嫁个正常的么,我们家这脑子不清楚啊。”
褚千鹤被年雅琴的自嘲噎的像吞了棉花,端着茶杯喝不下去。
“妈,您怎么能说我脑子坏了,我顶多就是精神有点问题而已。”
秦斯年低沉磁性的声音由远及近。
“九哥,我……”
谭忘忧看到来人,蓦地站起来想解释,她双手紧握,局促不安的望着英姿挺拔的男人。
却被褚千鹤一把按下去,身为长辈,她此刻也顾不得礼仪,她的脸色和猪肝一样,气恼的看着秦斯年身边的女人。
眉眼灵动,娇俏妩媚,这还真是个迷人的小狐狸精,姿色过人,身段婀娜。
“我说小年,你这事做的就不厚道了,有女朋友还诓骗忘忧,你这是什么品行啊。”
“谭太太,我们之间的事,京哥和忘忧都是知情的,生日宴上不过是我们年轻人之间的玩笑,我已经摆酒赔礼道歉,并且允诺给忘忧一家子公司作为补偿。”
这件事秦斯年做的无可挑剔。
只是为了全了几个自幼的情意。
毕竟谢霆舟出的主意,都是为了他好。
“你这是有钱任性,拿钱打我们?我要的是个说法。”
褚千鹤看着秦斯年的手紧紧握着郁绾绾,把人护在身后,心头便更加灼热,气愤,那娇滴滴,白嫩嫩的模样,一看就是个招人疼的,比她家这傻丫头强多了。
按理说,谭生当年可有京都第一美男子之称,深邃的眼窝有混血王子的美感,是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心动的男人。
谭忘忧应该是个大美人才对。
都说女儿像爸爸,她却像褚千鹤更多。
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谭夫人心里嫉妒的冒火…面上还要装作波澜不惊。
“千鹤,这次算是我们小年失礼,我代他说声对不起,念在两家情意,这事咱们就翻篇了,忘忧的事我放在心上,好的青年才俊多的是,我家这脑子一根筋的,认准一个人死性不改,咱们和牛较什么劲呐!
咯咯咯……”
褚千鹤许是没想到年雅琴今天竟然给她道歉,这么快就服软,心里才痛快一些。
屋里的氛围稍稍缓和,年雅琴一直给儿子使眼色,不让他开口。
这些年,褚千鹤始终被年雅琴压一头,她今天不是为谭忘忧讨公道来的,只是想平自己心中那醋坛子,所以年雅琴想给她个面子,让她出了这口气算了,省的她那张破嘴到处嚷嚷秦斯年坏话。
有了知非后,年雅琴并不想和人结怨,也不想浪费时间和她扯皮。
知非哒哒哒的牵着小狗跑到前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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