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稹猛的绝望痛醒,起身大喘粗气,身上汗涔涔一片。
抬头看一眼,还是熟悉的卧房,知道是做梦了。
当时的绝望苦楚与无力,至今记忆犹深。
李祈向来敢爱敢恨,决绝刚烈。
单深情没用,专一深情才是绝配。
“主上!”
薛易景听得动静,迅赶来,推门而入。
只见容稹坐在床上,面色落寞,鬓角还流着汗,知道他是做噩梦了。
前些年他也是时常做噩梦,借酒消愁。
薛易景长年伴容稹左右,也多多少少知道些内幕。
关上门,倒了杯水,上前递给容稹,“没事吧。”
容稹接过一饮而尽,摇摇头,面露苦涩。
“如今什么时辰了?”
“天快大亮了。”
薛易景站在一旁。
容稹颔,将空杯攥在手里。
“若无吩咐,我便先出去了。”
容稹闻声抬头,纠结了片刻,叫住薛易景,“等等,我有话同你说。”
薛易景挑起眉毛,感到有些意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您说……”
容稹认真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得力手下。
薛易景淮州富幺子,自幼嚣张跋扈,长大后品相不凡,奈何恃才傲物,流连花场,在淮州也是个名头响亮的混世公子。
后来随父北上经商,恰逢战乱。
薛易景被敌方抓住严刑拷打,其父苦求容稹相救。
后来薛易景被救出,其父为了历练他,便把他交给了容稹,希望容稹能好好磨练他。
愿以十万两白银和淮州通商的人脉资源作为报酬。
这是笔不错的买卖,容稹欣然答应。
前世的容稹可是凭借毒辣果敢御人、经商之术,在百炼门站稳脚跟的。
后面他略施小计,便轻而易举把薛易景治得服服帖帖,嚣张跋扈的性子也改了不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