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与她多说说你的想法,我想如果我是她,一定是希望你快乐的。
你别忘了你的名字,乐儿,你一生下来,她就盼着你是快乐的。
英华郡主很努力了,抑或是她努力的方向错了,可你的想法都藏在心底不说与她听,那才是她最难过的……”
“啊啊啊!
快吐出来啊……”
赵乐容一个错眼就吓了个半死,从瑞姐儿嘴里把雪糖的滴着口水的尾巴尖尖扯了出来。
“谢云瑞!”
莫以宁要炸开了。
她还懂得趁两人说话的功夫,转过身去偷偷干这事。
“啊呀……”
瑞姐儿欢欢喜喜的应了,手舞足蹈还咂了咂嘴,望着她笑成了一朵花。
这一回的新年,京里少有人家大摆筵席,因着先皇之丧,比起上一年要冷清了许多。
到了二月十五花朝节,便是谢云安的生辰。
不过是请了几家亲戚们一道吃了顿饭,席上抓周自是少不了的。
可气人的是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安姐是碰都不碰,许是每回莫以宁一看账册就不理会她的缘故。
她一坐上去就将书啊画啊全给扒拉到地上去了。
然后欢欢喜喜的抓了一块金元宝递到莫以宁的手里,叫人笑了一回。
转头又去摸了一把小剑,举得高高的四处张望,嘴里还嘟哝着:“爹、爹、爹……”
莫以宁也无法,陪她练了许多回了,叫她拿别的她就是不肯,唯爱这两件东西。
好歹是叫人夸赞是个孝顺孩子也就罢了。
晚上回去她气不过就说了谢明矅一顿:“你舞刀弄枪的时候也不避着些,她看的多了不就惦记上了那小剑,好好一个女儿家,抓什么不好抓把剑,都怨你!”
谢明矅不甚服气:“也不能单怨我啊,你也不想想,她怎地别的不拿偏抱块金子给你。
那沉甸甸的可累坏咱家哼哼了,还不是你见着金子就欢喜的很。
你别看哼哼小,她心里有什么不明白,这回见到金子不就立刻抱回来孝敬你……”
莫以宁无言可对。
心中亦在反省,难不成自个收金子时的欢喜,当真连哼哼都瞧出来了?
到了阳春三月,满京城里的风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
镇北侯世子楚君悟似是没打算再回北关隘,他的嫡子也被赵元承派了差使。
赵元承身边的人都得重用,特别是贺凌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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