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问一句。
凭什么?
就因为温婉儿是京圈小公主，就可以做什么都不会受到影响吗？
“做了那种事，我那不属于造谣，你就是那种肮脏的人！”
偶尔，她会怀恋曾经的自己。
可事实是，经过那件事，现在的她，变不回去了。
不知不觉，眼角滑落一滴清泪。
紧接着，是更多的泪快流了下来。
吼出这句话，即使她不想在镜头面前哭，身体却控制不住。
毁了。
一切都被温婉儿毁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看杨曦月情绪这么失控，现场寂静地可怕。
甚至都能听到外面走廊的轻微脚步声。
姜时愿几乎是下意识的，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杨曦月。
可有一只拿着纸巾的手，也同时递了过来。
温婉儿自己都很错愕。
现在成为相看两厌的仇人，还是看不得杨曦月流泪。
身体比大脑先做出行动。
声音小了些，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冷漠。
“我当时，真的只是看见一个女人进入了宫玉林的房间，我想帮你抓奸的。
进去后，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很快你就走了进来，完全不听我的解释，打了我一巴掌。
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你犟什么气……
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都懒得解释太多了。”
杨曦月哽咽道：“证据呢？”
“你走后，我查了监控，拍到了那个女人是谁，一个做那种行业的陌生女人。
即使被你无缘无故打了一巴掌，我还是想把视频给你，你把我好友删了，关于我的话都不听，叫人给你转视频，你好像也没看。”
温婉儿讲起这件事，感觉现在脸还在疼。
他爸的，真是不手下留情啊！
知道杨曦月不相信，还把视频直接递给她。
杨曦月含泪，我见犹怜，当场看。
看完之后，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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