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好院门和房门,江澈关了一楼灯来到二楼。
江澈看见家里已经慢慢摆了些书本、带、木梳等属于她的东西,私人领域被另一个人入侵的感觉,很奇妙。
“你……睡觉打呼磨牙吗?”
纪晚卿换了件纯棉睡衣,是吊带的款式,坐在梳妆台前解开辫子。
江澈的目光落在她莹白圆润的肩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慌忙撇开:“不打呼,也不磨牙。”
“那就好,我这个人还挺看重睡眠质量的。”
绑了一天的辫子散开成了微卷大波浪,披在身后像是被微风吹拂的河面,带着无声的诱惑。
“哈欠。”
她有些困了,站起身走到炕边,“对了,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面。”
虽然是土炕,但足有两米那么宽。
纪晚卿这次从县里还带回来个大包裹,说是自己来之前寄的,路上行李大多没带下的东西。
土炕上铺的纯棉印花四件套,就是她从包裹里拿的。
“都、都可以。”
江澈不敢看她,一米九的个子竟然显出几分手足无措来。
纪晚卿爬上床:“那我睡里面,快睡吧,晚安。”
今晚是新婚夜不错,她也很想把小江澈吃干抹净,奈何身体状况不允许,她就不去上手撩拨免得自讨苦吃。
江澈僵硬地躺在床上,不多时身边人便传来轻浅的呼吸声。
她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怎么能这么快睡着?
他忍不住侧头看过去。
月光从窗子照进来,他只看见旁边的人向内侧躺着,小山丘似的曲线起起伏伏,乌黑浓密的头微蜷着铺散开。
他伸手摸了摸,是很柔软滑腻的触感,像是名贵的珍品绸缎。
江澈贪恋般握在手里揉捏,又不受控制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幡然醒悟歘一下放开,继续硬板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但那香味却像是缠上了他的鼻尖,硬生生折磨他半夜才睡。
第二天。
纪晚卿醒时身边床铺已经空了。
楼下传来规律的挖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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