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晏没再磨蹭,直言挑明。
楚嫆铁了心的要杀,没有半分动容:"
本宫早有计划,何须用得着你。
"
刀刃越下越深,血水嘀嗒嘀嗒的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血摊。
空气中的血气逐渐开始浓重。
他忍着疼意,镇静地述说着:"
刚刚奴被拦在城门外,想绕到防守不森严的地方爬进来,走在城郊边的路上,经过一偏僻的林地。
"
"
阴雨不间断,天色朦胧有些看不清路,但潮湿的空气中飘着阵阵恶臭。
"
"
奴寻着气味走,走了约半个时辰,隐约看到一片堆积成的小山,越走近气味越重,远远的还能看到类似野狗的兽类,在啃咬撕扯着什么。
"
"
忍着恶臭走近,现那竟是一具具尸体堆积成的山,男女老少,应该都是受水涝影响逃过来的难民。
"
听到这,楚嫆的手顿住。
他继续说:"
各地都或多或少的波及,但这热闹非凡的阜城,似乎没有受到水涝影响,而分明离各县不远,为何都不见逃难到这里的人?"
"
那是因为,所有逃进来的人已经被杀死了。
"
她回忆着来时所见到,微微蹙眉。
尉迟晏看出她在疑惑什么,轻笑一声,"
殿下是不是在想,为何你能安然无恙的进来?"
"
那是因为您的路引上有伪造的官府印章,而且还是来自柳县。
"
"
方才您租房时肯定会出示过,而掌柜则有记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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