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顾清萤倒是觉得如此甚好！
“是顾明月派你回来的，还是秦王？”
云裳瞳孔骤缩，掩不住惊愕神色。
没想到顾清萤会提到秦王！
再次欲言又止！
顾清萤拧眉，反感她支支吾吾的模样。
“或者说，是秦王和顾明月派你回来的？”
云裳：
她的沉默，已然认下！
顾清萤心中了然，看来秦王和顾明月已经在贺司南不知道的情况下碰头了。
“他们让你来做什么？”
云裳本以为只涉及大姑娘，她认下便是！
大不了之后再和大姑娘解释今日所做都是逼不得已
可现在扯上秦王，云裳犹豫了。
她只是一个小小婢女，若是将王爷出卖了，对方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顾清萤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指尖轻扬，飞出银针。
云裳骤然呜咽，额头冷汗直冒。
顾清萤冷冷看着她：“说！”
“二姑娘啊”
人痛的滚来滚去，嘴上话都说不明白。
灵溪上前，点了下云裳的穴脉。
“还不赶紧说！”
“是……是大姑娘和王爷，让奴婢在顾家盯着二姑娘的一举一动”
“没有了？
顾清萤不相信顾明月和秦王目的如此简单！
云裳脸色苍白，忍着疼痛，心绪复杂。
她跟在顾清萤身边时间不短，一直以为二姑娘是一个心思简单的人。
可今日的一切都掀翻了她以往对顾清萤的温柔印象。
看着顾清萤凌厉冷漠的目光，云裳在怀中掏出一个小药包。
灵溪拿过来递给顾清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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