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眼睛还是没睁开,听到回应,也就继续踏实的靠在云琛的胸膛睡去,小脸还往他的颈窝处挪了挪,找个最舒服的位置。
云琛的手,搭在她露着的一节细腰上,粗粝的大掌轻轻摩挲着,没再有下一步动作。
他眼底暗欲汹涌,却也只能到此为止。
云琛是三个月前回来的,本来是在他们隔壁的湘南市开一片地,终究是没忍住,回来看了一眼,这一眼,就再也没回去。
他们以前住的地方在规划,都差不多拆迁搬走了,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户。
他其实不想打扰他们的,但回来了,还是忍不住想看看抚养过他几年的母亲和他那个瓷娃娃一样的妹妹,远远的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看一看,就行了。
那天傍晚,车停在那片规划区,有些狼藉,零星的几户倔强又可怜的矗立在其中。
落日余晖洒在那片废墟中,洒在矗立着的几家钉子户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似在倔强的坚守着什么。
云琛下车,一身黑色的衬衫西裤,袖口挽到小臂处,露着一截古铜色有力的胳膊,和脉络清晰的手背,大长腿笔直,眉眼凌厉,俊郎挺拔又散着不容人接近的寒意。
……
云琛十一岁的时候被云振华从边境带回家,妻子宋文静眉眼弯弯的对他笑,漂亮又温柔。
她的声音也很温柔,她说:“我有个儿子叫云霄,如果他没丢的话,就跟你一样大了。”
说着,她指指蹒跚走过来的一个瓷娃娃:“她叫云澈,今后就是你妹妹了。”
她又想了想说:“你就叫云琛吧,琛,是珍宝的意思。”
年少的云琛,有些感动。
澈,八面莹澈。
琛,西尽南琛。
……
胡同口走出两个中年妇女,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拉回了云琛的思绪。
云琛望去,目光一震。
老了些,却还是气质尚在,腰直背挺,夕阳落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浅浅的金,更显温柔,一只德牧跟在她的身后,步履悠闲,摇着尾巴。
那只狗,叫孤狼,云琛养大的,以退役军犬的名义,被云振华带回了家。
宋文静跟这个同样死守的邻居聊着天,提着菜,到家门口便笑笑道别,各回各家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那辆悍马车前的云琛。
只有孤狼,在进楼道前,停下转头,朝他们那边望了望,嘤嘤了几声,然后跟着宋文静进去了。
周书恒站在云琛身旁,面无表情的叙述:“琛哥,打听过了,上面考虑到您父亲常年驻守边境,给予很大的特殊优待,但,她们娘俩儿就是死活不搬。”
“嫌少?”
云琛同样没表情的问。
“不是,拆迁队队长受上面委托,明着暗着让她们开口提要求,只要不是离谱的过分,一律同意。”
“那是什么?”
“说是……”
周书恒犹豫了下,继续:“说是在等他们的儿子,怕他回来找不着。”
云琛深不见底的眸子又震了震,随即轻笑一声:“云霄?他那时候才多大点儿?能记着路?这么多年还没放下。”
“也不是。”
周书恒抬眼有些复杂的看了看云琛:“他们说的是,在等他们的儿子,云琛回来,在……等您。”
云琛的瞳孔猛的一缩,望向那栋摇摇欲坠的独楼,看了很久。
颈窝处的云澈梦呓呢喃了一声,云琛垂眸倪着她,大掌轻抚着她净白的小脸。
那个时候,云琛已经跟了云澈两个月,两个月,他不敢冒头,不敢回来。
那两个月,云琛心底的思念、情愫,被毫不知情的云澈彻底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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