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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谕宁瞥了他一眼,冷漠至极,没有说话继续往电梯走。
*
祁今的车停在地下车库。
宽阔无际的黑暗,只有逃生出口的指示牌泛着莹莹绿光。
光亮,还在祁今指间的香烟幽幽擦亮。
身体倚靠着车身,孤寂的背影落在眼底,有点不是滋味。
祁今又吸了一根,裹挟满身烟味上了车。
“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很久之前,最近烦心事多,抽得狠一点。”
祁今眼底闪烁着炯炯光芒,“哥哥,你是在关心我,对不对?”
闻谕宁没说话。
始终偏向窗外的脸,恰好叫脖颈上的红痕暴露无遗。
祁今眸色一深。
被人猛然压在身下时,还在闭目养神的闻谕宁愕然睁开眼,却见祁今一只手撑在玻璃上,一只手紧紧叩住他的肩,蓦然俯下头去。
温热的裹着薄荷烟味的气息覆盖在脖颈上的小块皮肤,闻谕宁头皮发麻。
说不清那是疼还是痒,又或者是僵麻。
祁今动作很凶,似乎是想把那块皮肉硬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闻谕宁吃痛,低声斥他:“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祁今动作一顿,猛然抬起头,红润一片的双眸直直扎进眼底。
他惨然一笑:“你不知道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弄疼……唔!”
闻谕宁瞪大了眼睛。
薄荷烟草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在味蕾蔓延,闻谕宁被动地承受着对方霸道又疯狂的攫取与开拓,他无法呼吸,唇齿间溢出濒临窒息的低鸣。
却被衬得格外暧昧。
闻谕宁想用力推开他,可他胳膊软绵绵的,浑身都没有力气。
祁今的双手桎住他的身体,宽阔的身体将他牢牢罩住。
这是一个专为他设计的囚笼。
“嗬……”
因为窒息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闻谕宁眼神涣散,大口地呼吸。
没等他缓过神,脑袋嗡鸣,浑身又麻又燥。
祁今滚烫的脸贴住他的脖颈,烧得他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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