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都是好人家的事,低保区不分女男,没钱没权没势力,谁管你是女是男,能把人当个人都不错了。
宋玉珂掐了烟,照旧淡淡“嗯”
了声。
“现在是世道好了,要换做以前,妈妈我是不会由得了你在这里挑肥拣瘦的,女的男的不都是客,都来做白猫了,还摆什么谱子。”
“妈妈,逼着人做什么,赚不着钱了就知道难受了......”
隔壁房间里探出一个脑袋来,毫不避讳裸露着半身,大剌剌地笑着,“要是可以,谁不想只伺候女人啊。”
毛妈妈斜睨她一眼,“哼”
了一声,呼出一口白烟来,“行了,随便你们,挨饿的又不是我,我啊,不愁吃不愁穿,抽你们两成利,权当包租婆了……”
“出了这个门,别在外面招客,现在联防查的紧,要是被抓了,别怪我不留情面。”
隔壁女人“噫”
了声,“新世界来真的?”
新世界,政府重整社会秩序,混乱的灰色地带和低保区为重中之重,联防队的人天天往老市口跑,每家每户的开始人口普查。
一听是新世界,走廊里的女女男男都挂上了愁苦相,她们要是能做别的也不会来这里,拖家带口的人不少,家里的几张嘴都等着喂,要是没了这个来钱快的活,多少人得累死饿死。
过不多久,联防队就会查到这里来的。
“什么地方都不能没有规矩。”
毛妈妈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嘴刚张开,后面的房门里就传来一声嘶声裂肺的喊叫声。
“拿酒啊拿酒啊——”
走廊里稀稀拉拉的说话声短暂地停了下来。
“阿媚的运气真不怎么样,遇到这种货色....”
【拿酒】表示客人有暴力倾向,是求救的信号,往往这种时候,毛妈妈会叫来楼下的安保。
可此时她正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一步没动,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妈妈,怎么不叫安保?”
见毛妈妈还在吞云吐雾,宋玉珂忍不住蹙眉,“阿媚说拿酒啊。”
“我又不是聋子。”
毛妈妈压灭烟,不耐道:“不会死人的,着什么急啊……楼上在接待重要人物,楼下都是局子的人,等会儿再说……”
以前白猫馆不叫白猫馆,叫花场。
现在摇身一变,挂上了娱乐场所的牌子,走得是高端演艺会所的路子,只有后台不错、且有一技之长的女男才能上得了台。
像宋玉珂这样从低保区过来的、什么都不会的乞丐只能待在这楼上的白猫廊里,接待的是小有来头的熟客,要不就是给得起钱的客。
顶楼是台子猫儿的地界,招待的是她这辈子都够不上的贵人。
楼下的正经牌子原本就是拿来应付联防队检查的,即便毛妈妈再胆大泼天,也不可能顶风作案。
宋玉珂只能靠回墙上。
房间里阿媚力竭声嘶的求救着,走廊里的聊天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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