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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他笑着说道,“没事,正好抱着雪儿。”
黑暗中虽然看不真切,但静止下来才发觉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细细吐在我脖子上的呼吸,他这是坐拥着我?我下意识地伸手推他,却惹来他嗞的一声,我便不敢再动弹,“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他苦笑道,“怕是手臂伤到了。”
“要紧吗?”
“你不乱动就不要紧。”
我听罢,不敢再动弹,他也半晌没有声音,一阵风吹过,在洞穴里阴森森地回荡开来,下意识地朝他靠了靠,他轻笑出声,手臂紧了紧,更是将我圈在怀中。
黑暗里,五官的感受被无限放大,他吐在我脖子上的呼吸,慢慢地,居然觉得痒了起来,我正要躲开,却忽然下巴被抬起,温热的唇覆上我的,带着淡淡的酒味,却有一丝丝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呼吸在黑暗里更加分明,紧接着,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又似乎不是我的,是他的。
他越吻越重,我自觉地后仰,他的另一只手却拖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无处可退。
猝不及防,贝齿轻启,他趁虚而入,我的手抓着他的衣襟,像是依附大树的藤曼,不知为何,想着他的吻技真好。
突然一个激灵,他的吻技好?!
我一把推开他,千万不能被他的美色所迷惑,没有实战哪里来的经验!
他被推开得莫名其妙,手上的力道不减,一只手托着我的腰际,又欺身吻下,我忙躲开,说道,“不是要下到山崖下面的吗?”
他停了下来,粗喘了几口气,待气息稳了,说道,“罢了,带你去看星星。”
他掏出火折子,重新点上火把,笑着说道,“这下看清楚了,再摔倒,我可就不饶你了。”
我乖觉地点点头,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我和他不知又走了多久,洞口越来越大,竟然隐隐可以见到月光,又沿着月光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居然别有洞天,这倒像是一处天然的露台,隐约可以见到崖底,却也看得见天空中的银河星辰。
这景致,美得窒息,我居然呆愣着,夜空中的萤火虫肆意飞舞,一时辩不清楚哪里是星辰哪里是人间。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就知道你还是会喜欢。”
他牵着我,夜幕低沉,凉风阵阵,他接下外袍来垫在地上,“山里湿气重,垫着坐。”
他坐下,索性向后一倒,仰躺着看向天空,我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躺了下来,矜持地保持着一掌的间隔,他并不计较,也似乎并未发觉,我侧头,看见他的侧脸,他的眼里倒是盛满忧伤,“你说,人死了,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我想了想,决定不用二十一世纪的发明发现膈应他,说道,“也许吧。”
他一笑,“那还真是自在,就这样在上面静静看着我们挣扎。”
这说法稀奇,我说道,“人活着,本来就不是活着给谁看的,不是吗?”
他转头,撞进我的眼眸里,“可是,如果一个人的命本来就已经写好了,那不是非要活成那样别人才能安心?”
我听不明白,“别人?既然是自己的命,管他写成什么样,也是要争一争的。”
“或者说,那不是自己的命,你是偷了别人的命。”
我的心一惊,他。
。
。
是看出了什么?谁知,他居然转过身去,看着星空,“或者,你根本没有选择,只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活成别人的样子。”
我的背脊爬上一层凉意,他这是知道了我的底细,今晚要在这里算账了嘛?我掐着自己的指头,不行,不能乱了阵脚,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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